“要你能把这事了干净了,我可以给你钱,不仅于此,我还可以多给你一成。
“黄金、美元、古董。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哎哟,马局大气,桥山谢了!”陆桥山一听连忙大喜。
“客气啥。
“川岛芳子的事,到你这就打止了啊老弟。”马汉三颠着下巴提醒道。
“必须到此为止。
“有关材料,我已经全部销毁了。
“您放心就是了。
“再说了,我已经判了川岛芳子死刑,最多一年明年就该执行了,不也是了却了你老哥的一桩心病吗?”
陆桥山信誓旦旦的同时,不忘邀功。
“嗯。
“这才像个军统的样子,你说你一个后辈上来就耍威风动手动脚的,我老马不要脸的吗?
“早这样说话,咱们还可以交个朋友,不是很好吗?”
马汉三笑道。
“是。
“是桥山莽撞了,确实也是身不由己。
“从现在起,咱们就是朋友了。”
陆桥山伸手握了握道。
“嗯。
“钱的事,你跟刘玉珠秘书打电话,她会给你安排好。”
马汉三道。
“行,那我先走了。
“老哥,你将歇着。”
陆桥山往外边走了几步,又心事重重的掉头走了回来。
“老弟还有事?”马汉三问。
“有。
“我现在遇到了一桩麻烦事,您老哥久经江湖,还请给桥山支个招。”
陆桥山说了自己的困境。
他已猜出是马汉三和李涯联手设的套。
既然,已经言归于好,索性让马汉三解开这个死穴。
“这事说来也简单,你这样……”
马汉三知道是时候收官了,低声耳语了几句。
“谢谢马局长。
“你可得让人把握住了。
“桥山这次若能逃得升天,回头再当面感激你。”
陆桥山感激道。
“放心,干这活我手下都是专业的。”马汉三点头。
……
下午五点半。
正是各大单位下班的点。
巡查组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临时办公大楼。
陆桥山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陆组长。”
马路对面,一个懂事的女组员远远打起了招呼。
陆桥山笑了笑,挥手刚要打招呼。
迎面一辆甲壳虫轿车迎面驶了过来。
砰!
陆桥山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飞了起来,在空中连打了好几个滚,重重砸在了地上抽搐几下昏迷了过去。
“陆组长!”
巡查组的人顿时赶了过来,奔走惊呼,叫车把陆桥山送去了医院。
……
李春堂今儿翘了个早班。
难得老陆不在,他去了澡堂子痛快的搓了个澡。
在南方可享受不到这口。
往池子里一泡,浑身搓上二斤泥,就着皮肤微辣、通透的感觉再饮上一杯红酒,那滋味简直了。
“老李,那个叫叶天化的咋处理?”另一个组织彭发祥问道。
“处理个屁。
“老陆现在立功心切,已经杀红眼了。
“他要的人,他自己处理。
“管他是红票还是谁的人,咱不沾就是了。”
饮完杯中酒水,李春堂顺着池子一滑,靠躺了下来,往脸上蒙上热腾腾的毛巾。
痛快!
“是啊。
“老张多厉害的人,早上还一口一个张哥呢,说崩就崩。
“笑面虎,一笑就吃人啊。”
彭发祥摇头感慨道。
正说着,一个组员快步跑了进来:“李副组长,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