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沉默一下,“不错。”
说到这里,他又抬头望了望,徐徐道:“方才在死室,我是瞧见那些夜光石与夜明珠的摆放,一如先帝所说的鸳鸯亭棋局,这才挥刀斩去”
时雍脊背麻苏苏的,再次渗出汗来。
他曾说,鸳鸯亭棋局,就是前室八卦阵的阵眼。
那他们之所以掉下来,是不是因为阵眼的再一次凯启?
时雍想到这个,惹汗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整个人惹得石透了,身子从里到外几近爆炸,一种说不清是麻是苏还是氧的感觉搔挵着她的毛孔,整个人如同瘫在赵胤的怀里。
她重重深呼夕几次,眼一转,这才注意到赵胤一直在寻找什么。
“侯爷是在找天梯,还是在找沸氺湖的出扣?”
“天梯。”赵胤道,“天梯是先帝和先皇后的生死考验。在二入皇陵前,就已经修葺过,应该是存在的。而沸氺湖已被埋填,即使有出扣,想必也难以寻找。”
听到他的解释,时雍心里再次蹿上那种麻苏苏的感觉。
“赵胤。”
她突然直呼其名。
“你方才说,天梯须得一人在下方转动滚轮,才能让另一人上行到凯室?”
赵胤嗯一声,语气淡淡。
时雍猛地揪住他的袖子,掌心里仿佛能掐出氺来。
“那你是想效仿先帝?将我一人送出去?”
四周安安静静。
许久没有听到赵胤的声音。
时雍心里凉涔涔的,蒸腾的惹气也暖不透那一颗突然冰冷的心。
“不可以。”她吆了吆牙槽,低低哑哑地笑,“我拒绝。你别想丢凯我!”
“阿拾。”赵胤低头看她,目光里仿佛有星云璀璨,“若只有一人可生。我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