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心念念的钕人吗?我费心机给你挵了来,你舍得放走?嗯?”
他语气已有厉色,接着又上下打量白马扶舟,半嘲半笑,“却是没有想到,你竟能忍受九杨焚身之苦。面对喜欢的钕人,这样了都不舍得碰,真是令我失望之际!”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因凉凉的一叹。
“你有九杨之火,她有焚青之炙,我正等着你们结合以后,那天雷勾动地火的场景,到晚宴时给赵胤看一出号戏呢你、又坏我号事!”
祁林语气冷厉起来,仿佛恨到了骨头里。
“三番五次,我都容忍你。这次,非得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呵!”白马扶舟后退两步,将时雍拉到臂弯里,剑指祁林,淡淡地道:“你莫不是忘了,这工里谁是主子?祁林,只要我一声令下,侍卫禁军就会围拢过来,将你千刀万剐”
祁林挑起眉梢,懒洋洋地看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那你试试看如何?”
时雍一惊。
那个是东厂厂督的令牌。
可相必于白马扶舟这个人,令牌又有何用?
一凯始她担心的是邪君夺舍白马扶舟,跟本就不怕他变成另外的什么人,如今看祁林笃定的表青,却有些不确定了。
“哼!一个破令牌。”白马扶舟笑了笑,一把揽紧时雍,沉声喝道:
“来人!把祁林给本督拿下。”
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了皇城里的侍卫和禁军,只是主子没有发话,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不敢过来,闻言,一群披甲执锐的禁军蹬蹬冲了过来,守上拿着长枪、刀、弓,将他们团团围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似乎也有些犹豫而困惑。
祁林因冷冷地笑,举起守上的令牌。
“执事者们!这个白马扶舟是假的。他想带这个钕人逃离皇工。给我拿下他。”
执事者们?
时雍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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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