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如此悲惨的遭遇,这是景无名他们万万想不到的。
这段日子,赵炳坤都没再来,好像消失了一样。
王露有了喘息的机会。
但是一件事发生了,又让王露一时没了头绪。
那天,她突然觉得恶心想吐。
人还有些晕。
“这是怎么啦,难道我们病了?”王露一直好强,身体很好,几乎没有什么病。
但很难说啊,被赵炳坤这么折磨,不死已经算好的了。
过了一阵,头不晕了,胃口很好,很想吃东西。
特别想吃酸的。
王露明白了,自己已经怀孕了。
一时又万念俱灰,但她又坚强起来了:
“孩子,你来得真的不是时候。不,孩子,娘要和你一起,长大。”
这一连两个月,赵炳坤都没有再来,也不知他在什么地方鬼混。
丫鬟天天都来送吃的,帮王露洗涮。
肚子开始凸起来了。
丫鬟知道了:“王妃,你有了吗?”
王露点点头。
“王妃,要不要告诉王爷?”丫鬟问。
“不要告诉。”王露说,“谁都不要告诉。”
赵炳坤之所以没来王露那里折磨她,实际上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赵公明诏他,研究对抗衡军的事。
赵炳坤听到衡军大军压境,吓坏了。
衡军攻占番禺后,他这个王爷就没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一时焦头烂额。
赵公明也一样焦头烂额。
两父子都不懂军事。
全凭这些将军怎么说就怎么做。
赵公明登基不久,根基也不稳,又担心那个将军造反投降。
好就好在白成子赤成子带着一帮徒弟来帮忙了。
赵公明知道赤成子的本事。
才略略安心下来。
赵公明和赵炳坤在密室。
“他奶奶的,这个狗皇帝,南越国好好的,为什么你狗皇帝要来侵占我南越国领土?本王不是向你狗皇帝称臣了吗?不是年年都朝贡吗?”
“都是景无名这个狗贼,一定是他向狗皇帝进谗言。”赵炳坤说。
“这两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赵公明狠狠说,“这种黑心肝的狗贼,老天为什么不收了他们!”
“就是,老天就该收了他们,收了景怡这老狗贼的儿子们。”
赵公明和赵炳坤就拜神,祈祷老天爷收了景家父子。
这时听得敲门声。
“王爷。”是侍卫的声音,“赤成子道长求见。”
赵炳坤打开门:“快请赤成子道长。”
侍卫出去,片刻带上来一个道长,正是赤成子。
“道长快请坐。”赵炳坤说。
“请坐。”赵公明说。
“谢王爷。”赤成子坐下了,“王爷,请问叫贫道来是否有什么要事?”
“赤成子道长,正是。”赵公明等赵炳坤送上茶水给赤成子之后说,“您看衡军快要打到番禺城了,您有什么办法退兵?”
“启禀王爷。”赤成子说,“衡军带兵的主要是两人:一个叫景无名,另一个叫景润植。他们都是那个狗贼景怡的儿子。”
“道长,你认识这两人吗?”赵公明问。
“当然,这两个小贼子有点本事。”赤成子说,“在韶州一战,差点就被贫道诛杀,可惜功亏一篑。”
赤成子叹息着。
赵家父子也叹息。
“这个景家父子,命也太大了,据说老贼景怡还没死。”赤成子又说。
“什么?!”赵公明几乎站起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哪里可能呢?当时不是验证了吗,他已经死了,还扔进熊熊大火里烧,烧的滋滋响,哪里可能!哪里可能!”
赵公明一连说了几个“哪里可能”。
“王爷。”赤成子无奈说,“咱们几次和这个景老贼斗,几次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可是他都没死。”
“但那次这么多人看着,把他扔进熊熊大火中啊,他的衣服都烧完了,都烧成炭了!”
“哎,王爷。”赤成子叹息说,“对于一般人来说,当然是死了,但这个老贼景怡,他非常特殊。他不是普通人,他吃过老祖的仙丹,还得到了虚无真人的亲传,据说,他还是某种植物修成人形后的寄生。”
“什么意思?他还是植物仙的寄生?道长,你的意思是这个老贼可以像植物一样,砍头砍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