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达冷哼一声,对着妓子们吩咐道:
“都下去吧,把你们的头头喊来,小爷我找她有点事。”
正脱到关键处的妓子们停下舞步,茫然的看着丁达,领头妓子问道:
“爷,是没看中我们吗?”
丁达有些不耐烦:
“叫你去就去,怎么这么多话,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妓子们意识到多言,拉起齐裆丝质薄纱,忙不迭的退出包间。
武法司的二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幸福远去……
但外面传进来的话让他们有些抓狂:
“里面那两人,是不是无能啊,跳了半天还没动静,光在那聊天。”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变态,我可听到他们在聊什么‘观白骨如美人’,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没错,他们还要妈妈上来,没想到口味这么重,还好没看上我们,不然指不定被糟蹋成什么样。”
丁达与计晓对视一眼,相看两生厌,索性转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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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
咚——咚——咚——
包间木门被敲响,门外响起成熟中带着娇媚的声音:
“客官,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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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原本赌气的哥俩转头对视,面色兴奋。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着:这个声音很对味!
两人异口同声:“快进来!”
说完后,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开始幻想来者的模样。
嘎吱——
一位身材矮小,格外臃肿的女子挤了进来,由于哥俩看的无比仔细,在看清脸后,齐齐干呕。
丁达:泥马,声音千娇百媚,长相似人非人……
计晓:我是被赵继歌杀死了吗,为什么能看到不属于阳间的玩意……
老鸨看见二人的反应,面色极其不愉快:
“二位,如果你们是来消遣人的,恐怕找错了地方。”
丁达没有扯淡的心情,掏出一块铁牌甩给老鸨。
威势宛若暗器的铁牌朝着老鸨爆射而去,在途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犹如死神挥动勾魂镰刀,足以见得力道之大。
当然,力道跟怨气是成正比的……
面对转瞬即逝的森寒铁牌,老鸨不慌不忙的让开身位,避开了攻击路径。
砰——
幽暗流光擦着老鸨而过,带起的劲气将她的发髻吹的东倒西歪,而后深深的嵌在墙上。
老鸨顾不上整理仪态,面色凝重道:“二位是来砸场子的?”
“别废话。”丁达指着铁牌,“拿下来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老鸨面朝武法司二人,缓缓后退,而后伸出手扯出铁牌。
当抹干净灰尘后,她看清令牌上刻着“督查”二字,瞳孔微缩。
她关上房门,语气不悦道:
“大家都是同僚,即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暗查使,两位不至于这样给下马威吧?”
丁达回答道:
“我们只是被吓到了。”
“……”
面对人身攻击,老鸨无言以对,毕竟人家说的是实话。
“你也别贫了,一家人何必如此,我们来是有正事的。”计晓提醒道,“早点问,问完咱们还能……你懂得。”
“嗯。”丁达伸手邀请老鸨上座,“阁下如何称呼?”
老鸨落座后,回答道:
“真名已经遗忘太久,叫我盛鸨母就行,她们都是这么叫的,二位来此是要打探什么消息?”
“你知道赵继歌吗?”丁达直接点明主题。
盛鸨母点头:
“现在拒巫城谁不知道他,这可是单人覆灭血枭帮,‘拯救’艾家的大英雄,人送外号碎尸狂魔……”
她将“拯救”二字咬的很重,能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
听懂盛鸨母暗含深意的回答,计晓问道:
“照你这意思,血枭帮覆灭一事另有隐情?”
“当然,别人不知道能理解,我专门搞这行的,这点消息要是都打探不出来,那就完蛋了。”盛鸨母语气平静,“事情是这样的……”
不消片刻,武法司二人便搞清楚了血枭帮覆灭的前因后果,哪里还不知道是杨凯瞒报。
但即便如此,这件事也缺乏确凿证据,想要因此定赵继歌的罪,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