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做脏…别的事。”
连樟眼底一闪,赶紧拍他肩膀嚷嚷:“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黑社会啊,我能把她怎么样,不过就是出口气!”
秦于浩:“反正……”
话刚起头,电话接通了。
女人一声‘喂’传出来,嗓音很温柔。
窗户边的俩人面面相觑,连樟的脸被酒气熏红,冲秦于浩不停使眼色,示意他别当哑巴,说话!
“呃、那个、是大嫂吗?”
秦于浩举起手机到耳边,支支吾吾讲话:“大哥生日…他、他一高兴喝多了,我们谁也对付不了他,大嫂你能来接他回去吗?我们在……”
将地址包厢号一一报出来,通话对面不知回了什么。
“……”
电话很快被挂断。
连樟忙凑近问:“怎么样?她怎么说、来还是不来?”
“……”秦于浩沉默。
“来与不来,总有个回复吧,你说啊。”连樟急的差点爆粗口:“嗱嗱临!咁急死人!”
这个表弟不愧是港城DSE与内地高考双双落榜的货。
秦于浩肩膀被他晃的发晕,他也喝了点酒,明明没觉得有多少醉意。
可刚刚一通电话完,他感觉自己醉昏头了。
迷迷瞪瞪回答:“她说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