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这时，黑蛇突然张开巨口，露出森白的獠牙，直奔三长老咽喉而去。
“住手！！”苏妄从寒潭中冲天而起，浑身湿漉漉的，手中长剑已然出鞘。
他飞身而下，剑锋横扫，斩向那条黑蛇。
然而就在剑刃即将触及的一瞬间，黑蛇竟然避开了。
不仅如此，它还反扑过来，朝苏妄咬下。
“你是谁？！”苏妄怒吼，挥剑迎击。
黑蛇发出一声嘶鸣，竟吐出人言：“我是她的一部分……也是你们的因果。”
苏妄瞳孔骤缩。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来不及细想，黑蛇已经缠住三长老，猛地一扯。
“啊啊啊！！！”三长老惨叫着，身体被拉向地面裂缝。
那裂缝不知何时裂开，漆黑如渊，仿佛通往幽冥地狱。
“不要！”苏妄冲过去，一把抓住三长老的手臂。
然而黑蛇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一个人根本拉不住。
“爹……”苏小棠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觉得……你能阻止这一切吗？”
苏妄震惊地看着她，“小棠，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记得。”她轻声说，“但我不确定……我还是我。”
说完，她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那裂缝。
黑蛇猛然发力，三长老的身体彻底被拖入其中。
“不！！”苏妄拼尽全力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裂缝随即闭合，仿佛从未存在过。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苏妄呆立当场，看着苏小棠，声音颤抖：“你……到底怎么了？”
苏小棠缓缓转过头，看向他，嘴角微微扬起，“爹，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苏妄还没来得及回答，
她的眼中，那抹猩红愈发浓烈，似有一股未知的力量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