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
“你们……看到了吗？”他低声说道，“这就是真正的力量。”
话音刚落，他猛然抬手，一道黑色剑气呼啸而出！
苏妄脸色大变，立刻带着苏小棠闪身躲避。
轰！！
身后的一块巨石被剑气轰得粉碎。
苏妄焦急地喊道：“你清醒一点！”
可谢无妄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再无昔日的温和。
“我不是谢无妄。”他说，“我是初代剑主残留的意志，是你们无法理解的存在。”
苏妄握紧拳头，心知不妙。
谢无妄已经被影子完全吞噬，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存在。
“爹爹……”苏小棠忽然轻声开口，“我觉得……他的心里，其实很痛苦。”
“你说什么？”苏妄转头看她。
“我能感觉到……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他控制不了自己。”苏小棠喃喃道。
苏妄沉默片刻，最终点头：“我知道了。”
他抬起头，望向谢无妄那双猩红的眼睛。
“如果你还有一点意识，请记住——我们是朋友。”
谢无妄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内心深处挣扎了一下。
但下一秒，那点动摇就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朋友？”他冷笑一声，“我已经忘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猛然举起手臂，掌心凝聚出一团漆黑的能量球。
“现在……该结束了。”
苏妄紧紧抱住苏小棠，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来吧。”
他拔出长剑，迎向那团即将轰来的黑暗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