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的秦京茹也是如此。
"这种吃饱得连动都不想动的时候,真是难得。
"
秦京茹也舒舒服服地躺在何雨水身旁。
两人年纪相近,话题颇多。
“姐夫小时候就这么厉害吗?
还有,他为啥叫傻柱啊?”
秦京茹依旧对何雨柱的事饶有兴趣。
“起初是我爸何大清给起的外号。”
何雨水讲述了过往的事。
“嘿,原来是亲爹起的外号,难怪!若姐夫真傻,哪还有聪明人?”
秦京茹笑了,何雨水性格直率,提起往事时,也将当年‘截胡’秦淮茹的趣事说了出来。
“我姐的名声,你该听说过吧,村里人都羡慕她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也是我姐的福气!”
“那你呢?
你就不羡慕?”
“少套我话——但我告诉你实话,我就想找像姐夫那样的人!不过我不奢望嫁厂长,普通就行。”
秦京茹笑着说。
“你呢,雨水?”
“我啊没什么想法,目前还没遇到喜欢的。”
“好啊你,原来你在套我的话!”
两个女孩嬉闹起来。
“怎么回事?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啥?”
何雨柱到厂里后,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昨日的事已传开,但具体内容无人知晓,只知道许大茂被抓。
不知是哪个部门的人抓的。
“许大茂又闯什么祸了?”
此事虽与何雨柱有关,但他全然不知。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许大茂去过白寡妇家。
“副厂长,这事您都难住我了,我更是两眼一抹黑。”
“行了,去忙吧。”
何雨柱正疑惑,迎面走来的李副厂长一脸阴沉,本想询问几句。
李副厂长像见了鬼似的避开,甚至一路小跑。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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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能打又有权,李副厂长也不至于被吓得如此。
“书记,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来到书记办公室。
“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书记无奈地说。
“怎么,这事跟我有关?”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听说你去了派出所——对了,我正想找你,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进去了?”
按规矩不该多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家里的一些小事。”
许多家庭的事不必对外人说,何雨柱只是简略提及。
“这何大清,真是糊涂透顶,你的背景和厂里毫无关联。
许大茂一直跟你不对付,大概想调查你,或者去找你父亲了解情况,却没想到你身份特殊,结果搞砸了!”
杨书记难得用了个不那么正式的词。
“人不能存坏心眼,他本已代理安全办主任,现在倒好,直接被调查了。”
何雨柱不禁笑了,这真是最快的因果报应。
甚至他都没插手,许大茂自己就栽了。
或许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料,每次都没法长久。
“估计得调查一阵子了,有了这事,代理主任肯定保不住,出了这种事,组织部长也帮不了他。”
杨书记摇了摇头。
“姓名!”
“许大茂!”
跟何雨柱在派出所时的遭遇类似,许大茂也被审问。
他坐在椅子上,已连续两天未眠。
灯光从三人头顶直射下来,晃得他几乎看不见审问者。
疲惫至极,但灯光明亮,让他更加虚弱。
若是何雨柱在此,一眼便能认出。
这是典型的 ** 审问手法!
大多数 ** 经历过严酷训练。
但许大茂是什么人?
不过是个普通人。
因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