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整天混迹于一帮不良分子间,上次回来还摆出一副轻浮模样,竟要我家老二跟随,逼得我十分头疼。”
阎解成算是完了,跟着不知从哪来的流氓团伙,吆五喝六的,虽无其他恶行,却真有人惧怕他们,供其挥霍。
“这老大确实不太地道,不过上次看他带了不少东西回去。”
谁能想到闷葫芦似的阎解成竟也能过得不错。
“我是老师,就算贪点小便宜,也不能收他的东西。
那些都是流氓给的,指不定哪天就惹祸上身,这些东西都算不干净,我直接扔了。”
三大爷连忙摆手。
虽然他不算仗义,还爱算计,但他有自己的底线。
“您这样一身正气,真是难得。”
“得了吧,我自己啥德行我知道。”
“里头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热闹?”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别急着进去,小心有人找你麻烦!”
找麻烦?
许大茂心里一紧。
如今他在院子里也算个领导,虽没人太给他面子,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
要是真有人想挑事,那八成是刘海中或何雨柱。
小主,
但自己又没招谁惹谁,尤其没惹过何雨柱。
难道是棒梗那个混小子?
“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
许大茂愣住了。
半年前她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再说,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从不理睬那个老太太。
“不对,你不是在聋老太太那边建了个小屋吗?”
那是给贾张氏建的。
当时很多人帮忙,因为聋老太太住得太偏远,那时她也不在。
所以才盖在她家附近。
“可她今天回来了,还带着儿子和孙子。
你说,万一拆了你的屋子,是不是还得让你腾地方?”
三大爷想得倒挺周到。
许大茂立刻点头。
“来吧,到我家躲躲,兴许他们真会搬走呢。”
许大茂比三大爷大方些,但也觉得应该先看看动静。
“正好,我这儿有瓶清酒和一些野味,边吃边等吧。”
“好啊,我那儿还有些花生米——”
真是够抠门的。
“大家好,我叫李胜利。”
“这是我孙子李德利。”
“你好,我的名字是李德利。”
聋老太太满脸笑意,嘴角几乎合不上。
过去在四合院时,总有人好奇地议论,为什么这位聋老太太没有后代?
这个问题一传就是几十年。
如今,她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家人,眼中还泛着泪光。
这个年纪,她早已不再奢望什么养老的事情,只是能看见儿孙绕膝,便觉得满足无比。
“老太太,找到家人真是太好了!”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面露喜色。
“这位是?”
李德利的普通话带有浓厚的异域口音。
“这是我亲孙媳妇,多亏了她们,我才不至于挨饿。
这些年,也是她们一直照顾我。
说实话,我都快放弃靠你们养老的想法了。
可她们跟我毫无血缘关系,我不能白占便宜,所以这房子,我想留给何家。”
聋老太太听力不好,说话声音很大,整个院子都清晰可闻。
“这么说也太绝情了吧。”
“这才刚见到亲儿子和孙子呢。”
“难怪这么多年不来找。”
围观的人低声议论。
“要是我,肯定扭头就走。
这是什么道理?”
刘光福等人也凑热闹般站着。
然而李胜利父子似乎没听见这些话。
“何厂长怎么没来?”
李德利已过花甲之年,身形略显佝偻,衣着风格偏向熊国。
毕竟他在那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