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正大声吆喝着。
“搞啥呢?”
何雨柱一声断喝。
李副主任本能一颤。
随即镇定下来。
“何厂长,因是上级文件,这次未能经您审核——”
多年来对何雨柱唯命是从,说话自然带着谦逊。
但他内心却喜不自禁。
毕竟自己的靠山步步高升,而何雨柱的后台已倒台。
“*文件!”
何雨柱许久未有这般怒意。
此事确实令人愤懑。
“李副厂长,莫非你忘了过去的事?”
“我……”
李副厂长几乎要瘫倒在地。
回想当年与何雨柱交锋时的惨烈场景,他的底气也弱了几分。
“若无担当就离开!这些杂物统统搬走!”
实话实说,何雨柱并非鲁莽之人,若在外头,哪怕是在四合院里,他也不会如此强硬。
但这红星轧钢厂!
建厂之初,他就为轧钢厂及培训基地争取到了两道护身符。
外人不得冲击钢厂,也不得以借口干扰生产。
“这是宣传部下发的文件。”
多年来,李副厂长一直憋着一口气,宣传部那边也是一样。
曾提拔过何雨柱的于海棠,如今已卸任主持人之职,‘退居二线’。
现任领导正是过去的二把手,也是李副厂长背后的支持者。
起初,他并未下达任何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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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去,运动愈发热烈,连轧钢厂也无法置身事外。
李副厂长接到命令后,兴奋地带领刘海中等人四处张贴标语。
这些年,刘海中的日子过得颇为凄凉。
因执意追求所谓的“领导”
身份,他不仅收入寥寥,更无法晋升。
眼看即将退休,却一事无成,令人唏嘘。
相比之下,曾经同样是工人的王大爷,如今已是班长,考取八级职称,月收入竟高出他近一倍。
即便如此,他仍对权力恋恋不舍。
手下虽有十余人,但他们并无实权,厂外无力管辖,回四合院后亦是无所作为。
唯恐柱子找麻烦,他战战兢兢。
身旁的许大茂情况类似。
他蓄了少许胡须,显得更加苍老,腰背也不如从前挺拔。
并非年岁使然,他们尚不足三十。
只是他习惯了低头。
面对李副厂长和何雨柱,他小心翼翼开口:“何厂长,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们必须遵从,但轧钢厂并非一人说了算,还得听从上级指示。”
何雨柱嘴角微扬,许久未见许大茂出头露脸,今日难得一见。
许大茂下意识后退几步,生怕当众受辱。
明知打不过,也不敢硬碰硬。
“何厂长!”
恰在此时,杨书记的声音传来。
“杨书记,有何事?”
何雨柱冷眼瞪向许大茂。
许大茂迅速躲到了李副厂长身后,尴尬的刘海都垂了下来。
"何厂长,上面有个文件需要您组织大家学习,咱们先讨论一下吧。
"
表面上,一把手是杨书记,但何雨柱才是厂里的绝对权威。
杨书记显然只是来调停的。
严峻形势已非往日,杨书记也担心何雨柱被抓住把柄。
"停止折腾,再这样我就处分你们了!"
何雨柱眉头微蹙,他知道很多事迟早会发生,即便现在可以压制,一旦严重起来,恐怕连自保都难。
"好的。
"
李副厂长并未执意反抗,毕竟此刻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但他内心却异常兴奋,因为他掌握了把柄。
相比之下,另一位副厂长虽擅长生产管理,但在政治敏感度上远不如李副厂长。
"今天的事件要详细记录下来交给我。
"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