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别看他现在表面听话,内心怕是有不少坏主意。”
刘海中刚进屋,一直闷坐的二大妈便急切开口。
“这事儿谁会往自己身上揽?
让那些爱多管闲事的去操心吧,厂里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刘海忠稳坐椅上,悠闲地摇着扇子。
“现在并不热,摇扇子干啥?”
二大妈疑惑地看着他。
近来丈夫总是兴奋莫名,这状态她很少见。
“你不懂,新成立的组织权力不小,我是队长,保卫科虽未全交由我管,但在名义上还得听我的。”
刘海中轻哼小曲,只等一个机会。
一旦机会降临,别说何雨柱,就连以前管他的大领导也难保无恙。
“厂里的事我不懂也不插手,但何雨柱这事你们最好别沾边,过去冒犯过他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
听到老伴的话,刘海中冷哼一声,但没多言。
目前的何雨柱确实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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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老大,今天回来了。”
“这小子结婚后难得回家,印象里也就一两次,今儿怎么了?”
刘海中心头一震。
这个大儿子,他倾注最多心血,成家时几乎倾尽所有,没想到竟对他毫无眷恋,即便最艰难的年月也没回过家。
尽管内心略感失落,但这些年来早已学会淡然处之。
得知他即将归来,心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些许喜悦。
“恐怕是看你掌权了吧。
上次胡同口那位地主被揪出来时,恰巧被大儿媳瞧见,回家后估计向老大透露了什么,这才带着礼物上门。”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傲气更浓了。
“这是害怕我这个队长找他们麻烦。
这大儿媳一向唯利是图,若非必要,绝不会登门拜访。
今日她这般态度已算不错。”
此刻刘海中才想起,被揪出来的地主似乎是儿媳所在工厂的小领导。
这一发现,想必让儿媳和大儿子心生畏惧。
看来还是得靠威严和权力来管教啊!
“虽然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暂时陷入停滞,但我们仍需保持警惕,不可懈怠分毫,毕竟何厂长不代表高层决策。
当然,何厂长依然是我们的战友。”
李副厂长言辞机敏。
先强调何厂长的身份,再以“现在”
二字转折。
“不过,我们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在四合院内,我会一如既往地行事。”
刘海中冷眼看着许大茂,眼神满是嘲弄。
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今竟与自己反目成仇,甚至拔刀相向。
这般境遇令刘海忠颇感快慰。
而许大茂自然察觉到这份目光。
即便对棒梗不再抱期待,这样的注视仍让他十分刺痛。
“老东西,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好了,此时此刻,大家应齐心协力,方能赢得最终胜利,信任我们的组织。”
李主任清了清嗓子。
他如今的职位有些微妙,称呼上的差异总让他感觉像是降级了似的,主任这词儿总让人联想到车间主任。
许大茂瞧着李副厂长与刘海中商议后续安排,内心焦急不已。
因那根棒梗的事,他已经两日没到工厂,总觉得错失了不少要紧事。
若持续如此,他恐怕会被边缘化,甚至职位也可能被他人取代。
“李厂长,我有个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不妨说说,刘队长是我们的人,他的诚意值得信赖。”
许大茂朝他挤眉弄眼,李副厂长摆摆手,暗想这家伙定是想独占功劳,不愿透露计划。
“大家都出去吧,刘队长留下旁听,或许能提供些好建议。”
听到这话,刘海中喜形于色。
显然,李副厂长已视他为亲信。
不仅是虚荣驱使,家庭和谐也是他的动力。
家中长子多年未归,今年返乡全因他的权势;两个幼子也渐渐长大,对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恭敬。
要实现家庭和睦,必须具备一定条件。
他轻哼一声,原本拘谨地坐着,此刻竟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
“这是当然,刘牛队长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