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前院,看来行动时机已到。
许大茂不久也会进来,但他狡猾得很,自己得小心行事,别暴露了。
令何雨柱意外的是,许大茂竟迟迟未归。
直到晚上十点多,仍未见人影。
原来,许大茂盯上了流光天看中的镯子,他悄悄取出,藏于衣内,绕街三、四圈后,才找到一处自认隐蔽之地。
“大茂,这么晚才回来?”
许大国语气惊讶,儿子已有两年未归。
“莫不是又让何雨柱欺负了吧?
听说他现在当了厂长,你最好别跟他作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虽感情不佳,也不至于如此。”
许大茂母亲无奈地看他,心知这个儿子靠不住。
婚后常居别处,即使春节返乡也匆匆离去,已两年不曾踏足家中。
“我回来是为了避嫌,毕竟我现在是干部,跟着李副厂长,稍有不慎便可能身败名裂。
今有好物,让你们也享福便是。”
听罢,夫妻互视,深知儿子品行如何,此刻只盼与他划清界限。
许大茂在四合院和工厂里人缘都不佳,也谈不上孝顺,仅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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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对儿子的话半信半疑。
“说吧,有何事?”
许大茂父亲皱眉。
“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拿出一只翠绿镯子和几件小物件,夫妻目光立时被吸引。
“哪来的?
值不少钱吧。”
“放心,我不偷不抢。”
夫妻二人微微颔首,他们这个儿子虽说有些不成器,但在某些方面倒也可靠。
“这个东西,算不算商品?
我本想丢掉,但后来想着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复杂,不敢贸然带回家,放在这里虽有风险,但比在家要小些。
你们找个稳妥的地方收着,等风头过去再出手,这三分之一的收益就当我尽孝了。
有了这笔钱,你们养老不成问题,我也能成为人人羡慕的单身贵族。”
许大茂话音刚落,许大国夫妇就开始思索起来。
这事显然没那么简单。
不然何必特意跑来叮嘱?
所谓的孝心不过是借口罢了!
许大国夫妇并非善类,听罢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话语,心中已开始权衡利弊。
“大茂,你的计划确实巧妙,不过仍有疏漏。
你也是李副厂长的手下,一旦出事,你同样脱不了干系。
那刘海中的性子我最清楚,我们多年的老交情,他什么样我心里一清二楚。”
虽然嘴上说着爱看书读报,但实际上并不靠谱,智商平平,情商一般,还脾气暴躁。
这种人难成大事。
可这计划本身也有隐患,容易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房子毕竟是你们盯上的,要是刘海中反咬一口,把责任推到你们身上,说里面的东西你们也有份儿,到时候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大茂听闻父亲的话,顿时警觉起来。
确实,这话没错,如果刘海中父子联手陷害自己,一口咬定自己是幕后主使,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早该来找父亲讨教才是明智之举。
“那我该怎么应对?”
许大茂为父亲斟上一杯酒。
这小子上次倒酒时,还是我把四合院的房子给了他,那会儿刚跟小芬结婚,得有十多年了。
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这关键人物还在,李副厂长的事儿,很多都不讲得通,没法讲理,既然不愿配合,就只能用些强硬手段。”
许大国嘴角浮现笑意。
“李副厂长。”
今日许大茂特意挑刘海不在场时,悄悄拉住李副厂长。
近来在李副厂长眼中,刘海已是精明能干的代表,而许大茂则显得不受重视。
听罢许大茂的话,李副厂长眉头微蹙,露出不耐烦之态。
“许大茂,我今日事务繁多,你最好言简意赅。”
“你先看看这个。”
几块翡翠落入许大茂掌心,不过是些小物件与一只镯子。
但在许大国点拨下,父子俩重返那片荒坟地,再次挖掘出刘海藏匿珠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