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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并未回应,这种争执毫无意义。
“李副厂长,我还是这样称呼你好了,毕竟你的职位暂时还未撤下。”
望着口渴难耐的李副厂长,何雨柱递上一杯水。
李副厂长此刻完全顾不上风度,一口气喝光整杯水后,瘫坐在椅子上,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激。
“何部长,这次算我认输。
失败者该承担后果,不管你如何待我,我都无话可说。
要是角色互换,我的手段会比你现在狠十倍!”
“所以你是败军之将。
我的手段虽狠,但这次你对我的家人下手,实在不可饶恕。
若你光明正大地竞争,我倒觉得挺有意思。”
看着何雨柱从容的模样,细品他的话,李副厂长忽感寒意袭身,心中莫名浮现出一种不可战胜的错觉。
小主,
自己多年来费尽心机对付他,甚至隐忍求全,难道真正的劲敌就是他?
而他一直洞悉一切?
李副厂长清了清嗓子,瞪大双眼。
“何雨柱,你在我眼里不过是根傻柱,只因运气好攀上高枝。
在我看来,你所有的本事都是自吹自擂罢了。
不过,你适才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没把你当对手?”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蔑的冷笑。
别说许大茂,就连这位李副厂长,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罢了。
何雨柱的言语让李副厂长不仅感受到深深的绝望,更有一种疯狂的情绪在蔓延。
他一直视作劲敌的人,从未正眼瞧过自己,随意一击便让自己狼狈不堪,连背后的靠山也被拔除。
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失去靠山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李副厂长根本不敢奢望能走出困境。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这才是强者的姿态。
“今日召开许大茂同志的批评大会,欢迎大家畅所欲言。
我还特意邀请了一位重要人物,他过去是许大茂的家人,如今却与其反目。”
许大茂已无多少气力,脸上还挨了几颗臭鸡蛋。
那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沿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几乎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即便如此,在听见“家人”
二字时,他依旧努力睁开了双眼。
在他的记忆中,家人或许仅剩父母与那个妹妹,但彼此间的关系也并不融洽。
影视剧中,许大茂和妹妹鲜少往来,更别提探望或问候,自始至终都形同陌路。
即使偶遇,也是冷淡至极。
此时此刻,他深知家人绝不会出现在这里,若真来了,恐怕只会趁机落井下石。
想到这些,许大茂心中涌起阵阵悲凉。
三十多岁的年纪,竟无一人真心牵挂,即便是父母,关系也平淡如水。
然而,他的认知错了。
前来的人既非父亲、母亲,也非妹妹,而是小芬的儿子——棒梗!
曾经,他们还伪装出亲密无间的模样,如今却反目成仇。
临别之际,棒梗甚至持刀刺伤了他。
“贾梗。”
“哈哈哈,许梗!这小子户口本上至今仍写着这个名字,法律上他还算我的儿子呢。”
许大茂突然狂笑不止。
听闻此言,棒梗攥紧拳头,察觉周围异样目光后,眼中闪过阴沉的杀意。
“许大茂,你未免太过分了!这是小芬和贾东旭的孩子,跟你有何干系?”
“当年贾东旭健在时,小芬就跟我有过纠葛,又如何?
这孩子说不定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子,他当时用刀刺我,刺伤了自己的亲爹,棒梗!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许大茂放声大笑,仿佛所有苦难瞬间消散。
棒梗阴冷着脸步步逼近,许大茂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柱子前,承受烈日炙烤,如同古代酷刑般煎熬。
这般折磨常人难以忍受。
长时间暴晒会导致身体严重脱水,皮肤干裂,剧痛难当。
受尽折磨之人注定无人怜惜。
即便许大茂的母亲,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是在众人面前表露丝毫心疼之意,恐怕她也会被牵连。
"你胡说什么?"
"我是你父亲,什么叫胡说?
我当时就跟小芬有事,贾东旭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