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生的,更何况还是长子。
每个家庭对长子皆有特别情感,她亦然。
“您说吧,我会尽力相助。”
何雨柱点头。
身为高位者,须亲近民众。
否则遭人非议,自己也会受责。
位高则风险愈大,高处不胜寒便是此理。
“实不相瞒,我家解成虽曾冒犯您,但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您宽宏大度,应原谅他。
再说,他也曾救过您。”
何雨柱立刻明白对方意图。
这是要讨好处。
为于莉和腹中孩儿,他愿尽力。
但需看具体何事。
“何事?
您直言即可,只要我能办到,必当相助。
我和解成的工作误会算不得仇怨。”
何雨柱再次点头。
阎解成从成都回来许久,却始终未露面,让人颇为不安。
即便这小子**,但总该见上一面才是。
更何况,此事还牵涉到于莉。
三大妈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心中满是忧虑。
不见阎解成一面,总觉心神不定。
“这事儿我知道,现在阎解成已被控制住,很多事需要调查。
三大妈跟您直说了吧,这件事我是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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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于莉怎么还能见到他?”
“于莉和阎解成的事,是我促成的。
这些年她一直未婚,或许也是缘分使然。”
何雨柱说这话时毫无羞涩,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这般算计之人,迟早会自食其果。
不仅为亲情,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否则今日也不会登门。
“既然如此,能否看在何主任的份上,恢复我家阎解成的职位?”
此话一出,实在大胆。
就算何雨柱如今是厂长,这事恐怕也要上报。
一个工厂的职位仍是稀缺资源,乡下许多人渴望调入。
这里可是国企,尤其令人向往。
福利待遇优越,又位于城市。
这样的岗位,需找厂长、社区领导协调,程序复杂。
当初李副厂长为秦大易争取职位时,费了不少人情。
而在应对何雨柱上,虽无明显成效,秦大易却占了便宜。
“职位恐怕难了,若表现不错,安排个普通工人倒不是问题——三大妈,就因您我才这样做,换作他人,我可不会如此。
但前提是,阎解成必须安分守己,能够正常工作,即便不能干重活也可,只要身体状况稳定即可。”
先许个希望给他。
阎解成如今已近乎‘植物人’状态。
说植物人不太准确,应是**,仅能表达几种情绪,如哭或笑。
永远无法恢复,身体机能已损坏大半,连走路都很困难。
面对这样的人,这事怕是难以实现。
"太刘海中夫妇小肚鸡肠,我们还清楚记得那些事。
若不是您,粮食问题根本无从解决。
"
"行啦,大妈,要求我已尽力满足。
但关于见面的事,实在不能答应。
你儿子还在康复中,很多事还在调查。
为了防止那几个人找阎解成麻烦,在这儿比在家安全得多。
"
何雨柱随口敷衍道。
待阎解成与他们见面时,于莉或许就会公开怀孕的消息了吧!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这阎解成现在如何?
医生怎么说的?"
何雨柱询问于莉。
这是一个秘密病房,平日用于审讯。
阎解成躺在病床上,往日的凶狠全然不见,仅余一丝纯真。
没错,是纯真!
"上次见我还喊妈妈,如今神志不清,记忆全无,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连动弹都困难,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