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人再拖沓,实则误了何雨水。
“此事我必赞成。
何雨柱之妹我知晓,从小机灵,不像四合院中人。”
聋老太太受李胜利邀请入内,多年来她因自家已成,不便常在何雨柱家蹭饭,遂少来。
“许久不见。”
“是你柱子当官忙,我天天来都难见到。
别说那天棒梗抄家,我想拦他都没拦住,易中海还劝我回去。”
这话何雨柱深信不疑,聋老太太虽年岁已高,却阅尽世间百态,何曾惧过?
在龙老太太与何雨柱商定后,何雨水的婚期也得以敲定。
此事久拖无益,早些完婚对双方都好。
何雨水每日钻研武器,周围虽不乏追求者,却无一人入她法眼。
众人谈笑间,起初略显羞涩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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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秦大易那小子,近来可安好?
听说他也参与了那天抄家的事,幸得秦大易及时制止,还将人送至我们这里。
不知后来如何,许久未见她们母子了。”
秦京茹忽然提及,虽秦大易非亲兄弟,但他身为秦家人,这令秦京茹感到些许尴尬。
今日午宴时,秦京茹竟将这对父子忘了个干净。
“说来有趣,在我那儿时险些动起手来。
不得不说,秦大易对父母如此不孝,儿子自然效仿。
不过当时我应允秦大易,放过他儿子一面,待训诫一番后便放归原处。
如今护卫队已解散,秦晓东也被捕,这小子恐怕难掀大波澜。”
即便如此,何雨柱仍给了秦家几分薄面。
毕竟当日秦大易当众跪地叩首,为的是保全儿子一条性命。
若非此事,何雨柱绝不会手软。
毕竟秦晓东是护卫队二号人物。
伟岸领导目睹这些行径后,愈发厌恶此组织,许多人甚至犯下命案。
经何雨柱事后彻查,他们那些残忍手段令伟岸领导震怒不已。
因此,秦晓东虽侥幸保住性命,未来却充满变数。
不久之前,秦大易再度拜访四合院,恳求何雨柱为儿子谋得一份好差事。
即便磕破额头,何雨柱依旧拒绝。
"这秦大易还真是厚脸皮,那天亲眼见他跪在地上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柱子,应承他一次也算是完成了秦淮茹的心愿,以后绝不能再答应别人什么了,不然每次磕头你就得去办事,要是四合院的人都学他,你还不得累死。
"
老太婆虽然眼力和听力退化,但心中明镜似的,这话十分在理。
"老太太多有见地,我也这么认为。
"
这一餐饭吃得像何雨柱的订婚宴,这种轻松愉快的笑声在这段时期实属难得。
"柱子,听说你家有喜事,我没去打扰。
不过今天我想问问,我的事怎么样了?
有没有问题?"
三大爷阎埠贵第二天一大早就装作偶遇何雨柱。
其实他在前院一直听着呢。
刚才几个要去上夜班的人被他错认成何雨柱,闹了个笑话。
"什么事?"
何雨柱一愣,他真忘了。
每天忙得团团转,哪能天天记着阎埠贵的事。
能想起他的事,还是因为阎解成和于莉的事。
一个是喜当爹,一个是喜当爷。
"阎解成?
我正帮他找医生,医生说他小脑受损严重,能活下来已属不易,若不是于莉给你们留了后代,他就要断子绝孙了。
"
"不是这事,老大那样就算活着也是福气,总比死了强!"
阎埠贵已经看开了。
反正不止这一个后代,不必多虑。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现在阎解成和于莉还在一块儿,他们应该不会再起争执——自家的大儿子也没那个本事了。
让阎埠贵烦心的是那张电视票!
"就是上次我们帮棒梗设局那天,您硬要给,我才勉强答应的那次——"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
"哦哦哦,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