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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体面!你可是公众人物!”
阎埠贵被赶了出去。
气得他想发怒,却无可奈何。
“这种人就该被赶走!”
于父十分愤怒。
不过,现场很快平静下来。
“于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这些孩子。”
于父叹了口气。
“这孩子不是阎解成的,您只要记住这点就好,把他当作我们于家的孩子。
再说,你女儿也没做过什么丢脸的事。”
“新时代了,按自己的意愿生活吧,这个时代什么都好,还很安稳,父母不会责怪你。”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双方都不想追究更多了。
回到家中的三大爷一家,有些懊恼地坐在凳子上。
“这于莉也太不给面子了,叫咱们一声爹妈,今天却如此对待咱们。”
他们并不是真的生气于莉的绝情,因为在他们心里,于莉从来不是亲人,不过是家里的摇钱树罢了。
“行了,我大嫂说得对。
于莉已经不是咱们家的人了,还能帮忙照顾我大哥,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之前许大茂不是说他有门路吗?”
阎解放并没有在这事上纠结太久,因为他还记得以前饿得厉害时,于莉曾给他一些吃的,虽说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但他心中依然感激。
在阎埠贵看来,于莉生下的孩子不管是谁的,都跟阎家没有关系。
就算是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又能怎样?
终究还是随了于家的姓氏。
所以他并未在这事上过多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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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也未曾深究,只因见到阎解成如今的状态,总比当初被判刑的结果要好。
他们一家对在于莉拒绝投资一事感到愤懑。
他们的钱难道有错?
不过是想入股赚些养老的钱罢了,却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绝情。
“许大茂的话只能信三分之一,就算这样,还得算上我跟他的人情,换成别人,他的建议根本不能听。”
阎埠贵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这段时间许大茂每天都跑他家蹭电视看,这让他很是苦恼。
他天生节俭,最受不了别人占他便宜。
但转念一想,若能跟许大茂处好关系,说不定将来这小子真能有所作为。
因此,他对许大茂的到来选择忍耐,甚至偶尔还让他蹭顿饭吃。
“爸,您跟何雨柱关系不错,要不问问他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听到女儿的话,阎埠贵摇摇头。
他跟何雨柱只是表面客气,真正的交情是大爷与何雨柱之间的事。
他充其量算是个点头之交。
虽曾找何雨柱帮忙两次,也确实办成了,但并不算真正深厚的交情。
第一次是帮于莉找宿舍。
第二次则是骗棒梗,还从他那儿搞到一张自行车票,当时觉得占了大便宜。
没想到眨眼间,自行车票几乎一文不值,在鸽市区十几块钱就能买到。
虽然一句话能抵十几块钱让他高兴,但这次人情仅用十几块就打发了,让他觉得吃了大亏。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个愁眉苦脸地站在这里。”
起初归来时,许大茂对沟通交流全然抗拒,话也少得可怜,仿佛那场风波将他吓得不轻。
但几个月后,他的状态有所好转。
虽然行动愈发不便,但整体看来还算精神。
这类运动虽未必对身体造成太大伤害,却能在精神上施加难以估量的屈辱。
许大茂每晚入睡时,总会梦见棒梗打他耳光、众人朝他脸上丢臭鸡蛋的情景,那种刺鼻的味道甚至在梦境中萦绕不去。
不只是他,连李副厂长都未能幸免。
隔壁的刘海中更是整日大门不出,除了白天晒会儿太阳,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几乎不与人交谈。
他的精神状态堪忧,经常行为失常,三个子女不见踪影,邻居们也对他避而远之。
他们过着极为凄凉的生活,仅靠积蓄度日。
据说刘海中已被开除厂籍,打算卖房回乡务农,毕竟在这工厂已无收入来源。
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毕竟他曾得罪过何雨柱,还在任保卫科代理主任期间树敌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