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摔碎了。
再说,最大的问题在于你,才多大年纪,你的爷爷还能记得孙殿英那时的事吗?”
韩春明精确地指出历史年代,推算后发现,程建军的爷爷恰好能赶上那段时期。
瞬间,程建军脸色铁青,身体微微发抖。
韩春明镇定自若,言之有理,让他无从反驳。
但如果此刻保持沉默,未来在市场里就难以立足。
这时,几个外国人收起钞票,神情既有警惕也有不满,万万没想到通过熟人介绍的龙国小伙竟也是个骗子。
场面僵持之际,常建军正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打破沉寂:
“好啊,你居然一字不差地复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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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早提醒过你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如今说漏嘴了吧,没法自圆其说了吧。”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缓步而出,嘴角含笑。
程建军见状眼前一亮,毕恭毕敬喊了一声“师父”
。
师父?
韩春明眉间微蹙。
他倒想见识下程建军的师父,因为能让徒弟造假还帮忙掩饰,这种人无疑是行业祸害,仅靠程建军自己,顶多赚些小钱。
没了背后的撑腰,他根本赚不到那么多,更不会害这么多人。
“这不是侯大师吗?”
有人认出了程建军的师父。
这位侯大师是古董市场附近赫赫有名的人物,很多人找他鉴定古玩。
他的方式简单直接,不仅说得天花乱坠,还能让人真假难辨,甚至左右市场价格。
他对程建军颇为欣赏,因为这小子机灵聪慧,很适合继承衣钵。
即便他自己有些瑕疵,但这行总得有人接班,毕竟谁都有老去的一天。
今日漫步时,见徒儿受窘,遂出言相助。
“年轻人,你所言亦有道理。
听闻阁下于古玩颇有研究。
拙徒言语失当,实属不该。
方才所述之事皆由我告知,他仅照搬而已。
虽资质平平,但好模仿他人之语,望日后改正,方能有所成就。”
程建军现身,令几位外国友人神情放松,因他们深知此人为权威。
“诸位见笑了,这些都是我家族传承之物。
当年孙殿英盗墓所得,据国家规定,清代文物允许交易。
先前只是展示一番,不想竟被这孩子估价五千,还险些被误判为赝品。”
侯大师自信一笑,瞥见韩春明。
“小兄弟师从哪位?
竟能如此通晓历史,根基扎实。
不过需留意,你提到的器物确实存在,也确为嘉庆帝下令销毁。
然我手中之物非同一件。
乾隆盛世,各国进贡珍奇异宝无数,我们讨论的并非同一物件。”
韩春明听罢,眉间微蹙。
“此物乃乾隆帝钟爱之宝,乾隆身边有一妃子名唤香妃。
香妃入宫时携此物,可惜寿短,早逝宫中。
乾隆此人非同一般,临终前命人将其与该物一同安葬。
当然,此处出土的不仅是这件珍品,还有诸多与妃子相关的遗物。”
香妃?
史书虽提及此人,却无这般详尽描述。
韩春明心中盘算,猜测面前之人是否虚言。
乾隆皇帝确实是个浪漫的人,这是在缅怀他的亡妻吗?
一位外国人的**眼眶泛起泪光**。
他感到眼前的物品似乎更显珍贵了。
这不仅是献给清朝皇帝的贡品,更是某位清朝皇帝祭奠亡妻的信物。
“抱歉,我愿意出500万人民币。”
这些人原本并非同伙,只是聚在一起以防被骗。
然而,当见到如此珍稀之物时,立刻开始竞相抬价。
姜果然是老的辣。
程建军心中逐渐放松下来,同时对师傅愈发钦佩。
原以为自己技艺已炉火纯青,但若非师傅在场,今日恐怕会在市场失手,身败名裂。
而韩春明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效的反驳之词。
“刚才所说的话只是玩笑,不可当真。”
韩春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