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春风计划执法队,现对你口头传唤,因为你涉及伪造古董、欺诈外国商人。”
此事早已在调查之中,放任其获利丰厚才采取行动,意在搜集更多确凿证据。
若涉案金额过低,难以震慑,也无法重判。
“我无罪可言,你们无权拘捕我,我要申诉,你们是警察吗?
为何要抓我?”
侯大师挣扎反抗,无奈面对的专业人员,即便稍具实力之人亦无力抗衡。
程建军比他的师父精明不少,没有挣扎,任由对方带走。
“谁能想到这位侯先生竟是个骗子?
天哪,我的许多朋友都在他那儿买了所谓的古董,难道那些全是假的?”
“没错,前几天我的朋友花了几万龙国币买了一个花瓶,我现在想要求重新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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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假货,我们还能拿回钱吗?”
一些外国人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可以让你的朋友一起过来核实,清朝乾隆年以后的东西允许交易,之前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几个外国人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中有人买了禁止进出口的物品,比如清朝之前的文物,这些都是国家保护级别,不允许交易。
私下持有尚且能侥幸逃脱,但公然买卖必然会被抓。
“好了,都散了吧!古董市场确实需要存在,但如果涉及金额过大,招摇撞骗的事总会让我遇见,而遇见我可不是好事。”
何雨柱笑了笑。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
面对愁眉苦脸的侯大师,何雨柱调侃道。
“领导,我不清楚您的真实身份,现在我很迷茫。
按照现在的政策,买卖应该是合法的,我只是卖了些模型,她们也没说是真古董。
这应该不算违法吧?”
此时的侯大师完全老实下来,不再是先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一旁的程建军也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本以为这笔生意不会中断,如今连自由都成问题。
刚才还看不上韩春明,现在却被对方审问。
当然,韩春明只是作为证人出庭,没有审问的权力。
“说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的?
能掌握这门技艺的人,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了。
就算开家仿制品店,也能赚不少钱,何必非要走这条路,真是可惜啊。”
“我是反春风计划之后才开始交易的,那之前根本不允许做生意。”
何雨柱听着他谨慎的话语,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愧是姓侯的,脑子确实够快。
“行了,过去的事没人追究你,但要是你说涉及金额太大,这辈子恐怕就得坐牢了,说不定还会被处决。
不过你现在要是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争取些宽大处理。”
“这些都是我徒弟在卖,我只是帮忙制作,有些东西我甚至都不清楚。”
程建军本就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看起来满是愧意,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罪责全推给师父。
听见师父抢先开口后,他立即抬起头。
“师父这话可不对了,当初您说我天资聪慧是块学鉴宝的好料子,我才选了这条路,以为是正途。
没承想您竟让我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让我仿制古董也就罢了,我还想着给买不起真品的朋友送几件呢。
可万万没想到,您仗着人脉逼我去卖这些。”
“放屁!谁强迫你了?
那时你哭哭啼啼地说工作丢了,非要跟在我身边学艺,还交了几百块报名费。
若不是看你有点小聪明,我能用你?
当时求我的人多着呢!”
师徒俩争执得面红耳赤,几乎就要动起手来。
此时谁也不想承担过多责任,毕竟一旦揽下,可能就是一辈子的牢狱之灾。
若此时还讲什么江湖义气,那才真叫愚蠢。
"行了行了,别吵了。
今日能把你们拘回,必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否则你以为我们是随意抓人的吗?
我们又不是瞎子。
侯先生此次罪责难逃,早在粮食短缺时便靠古董欺瞒食宿!所有证据均已备齐,无论如何你都脱不了干系,只是量刑轻重的问题。
"
侯大师闻言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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