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求情,但他只说了句‘这事归法律管’,他对谁都不会留情,这是职责所在,希望大家理解。”
说完,易中海准备回屋。
面对满院子的人,他感到不适。
他忘不了那些艰难岁月,何雨柱的研究成果曾造福许多人,却唯独这些人嫉妒他的成就。
这实在令人寒心。
因此,他无视他人的恳求,径直回屋。
再过一两年,他就搬进楼房,再也不用面对这些事了。
在这里当一大爷看似风光,实则压力巨大,哪家有点小事都要他出面调解。
原本若无子女,他还算清闲,毕竟只是两人老夫妻。
但有了孩子后,更让人操心的事接踵而至,他也顾不上打理这座院子了。
况且这院子如今徒有虚名,剩下十几户人家大多与何雨柱关系不佳,专挑刺找茬。
他索性装聋作哑,更不愿参与其中,免得让何雨柱不悦,十几年的情谊岂不付诸东流。
在他看来,何雨柱于他们家而言是恩人,怎会因那些人得罪何雨柱?
若是如此,他才真是糊涂。
“咱们该怎么办?”
有人见一大爷径直进屋,心中一颤。
“还能怎样?
小主,
等着结果罢了。
如今你再给何雨柱磕100个头也无济于事。
谁让我们确实违规了呢?
做生意时就该料到后果。
我早有准备。”
此话一出,院内气氛愈发紧张。
躲在屋里的三大爷与二大爷齐齐叹息。
“老阎,咱们儿子还在里面,会不会出事啊?”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惨白的脸色,焦急地问。
“完了……”
三大爷未理会妻子,只是一遍遍喃喃自语。
现在不只是人是否平安,也不仅是判刑长短的问题,他一生的积蓄化为乌有,连房子都被抵押给了何雨柱!
尽管小学时期也有福利分房,但这房子并非即刻可住,还需添置许多东西。
阎埠贵本想买冰箱、电视等家电,如今这些都成了奢望。
他相当节俭,多年来除了购置一辆自行车和一台电视外,几乎没再添置别的物件。
积攒下的钱数额不小,原打算靠这笔钱赚笔大钱后洗手不干。
刘海中迟疑片刻,将绳子轻轻搭在了子梁上。
这种日子过得毫无意义。
自从第一次从许大茂那里尝到甜头,他就决心把所有积蓄都投入到生意里,想着这样可以快速翻本。
然而,意外接踵而至。
刘海中已深陷绝望,两个儿子并不孝顺,大儿子难得露面,即便他事业有成时也鲜少回家。
这是在与他划清界限,作为父亲,他无法主动找大儿子理论,毕竟大儿媳同样不好对付,去了只会让夫妻关系更紧张。
二儿子和三儿子看似近期孝顺,实则觊觎他的财产,这次生意耗尽了他卖房所得及多年积蓄。
妻子精神失常,除了做饭外整日无所事事,常常哭笑无常,家中毫无温馨可言。
曾几何时,他还带过几个徒弟,每逢节日还能有人来嘘寒问暖,多少慰藉了他的内心。
然而成为红星轧钢厂保卫科代理科长后,众人对他敬而远之,表面客气,实则疏离。
如今,这条路越走越窄,他已被逼至绝境。
在三个儿子里,他对大儿子寄予厚望,倾注了全部心血,而对老二老三多有责罚,因老大成家后甚少回家,这份不满便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时代的变迁让他屡次调整思想。
在那个饥饿的年代,他一心渴望成为受人敬重的领导干部。
到了运动时期,他满怀决心要推翻一切。
然而,在如今的经济浪潮里,他却又渴望财富。
遗憾的是,在这三个截然不同的时代,他全都未能如愿。
不仅事业上一败涂地,做人也彻底失败。
眼下,二儿子和三儿子皆因涉嫌走私被拘捕,他深知这两个儿子必定会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他实在不愿再面对别人的质问与审判。
在陷入深深的悲观情绪时,他萌生了**念头。
"老伴,跟你一起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享受过一天安逸的日子。
担惊受怕的日子太多太多。
"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