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限公务,绝不会用于私人事务。
“行,这样处理不错,你的话更有分量,我父亲最忌惮的就是你。”
何雨柱听罢点头。
“娄晓娥,你虽为他姓何的人生了孩子,但终究是娄家人。
他在大陆还有妻室,你这般相助,算怎么回事?”
娄晓娥二姐神色严肃。
初到之时,众人忐忑不安,担心出事,彼此依赖。
那时大家手头都不宽裕。
如今已大不同,个个有了积蓄,却对现状不满。
同样是娄家子弟,为何唯独娄晓娥独立门户,成就斐然?
此念头一起,众人心中皆有怨气,娄父亦然。
如今娄家仅剩零星生意,而何氏集团早已成为香江经济支柱,令他们嫉妒不已。
“何氏早与娄家无瓜葛,我创业靠的是银行贷款,又非向你们所借。
这还有何可说?
再说,若非依托何氏,你那借贷公司怕是早关门了!”
二姐质问。
“你竟敢如此放肆!”
娄晓娥二姐今非昔比,她掌控一群所谓的“不良分子”
,行事无所畏惧,浑身透着狠劲。
但娄晓娥毫不惧怕。
她的安保公司可在一日内清除这些隐患。
当年还是何雨柱提醒她,随着香江发展,难免会出现这类人,要她约束好,做些小事尚可,切不可扰乱大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家中无人愿与这些人接触,唯有二姐甘愿为之。
因此二姐此刻显得格外强硬。
“告诉你,我的公司兴衰不过我一句话。
我们是一家人,别摆外面那副架势。
信不信?
一句话,我就能毁了你所有!”
娄晓娥冷冷道。
娄晓娥经营香江多年,怎会惧怕任何人。
“行了,都是自家人,好好吃顿饭。”
娄父心头微颤,深知娄晓娥的厉害。
如今的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富家千金。
娄父自己也今非昔比,显得格外自信,手捻一串念珠,慈眉善目,但熟悉他性格的人明白,他依旧如从前般胆小怕事。
“小娥,这次来不是谈那些旧事的。
我们要讨论的是威廉。
他正在逐渐失去权力,听说新任总署长即将换人,要是真如此,我们也得早做打算……”
“爸,您是不是在香江待得太久,忘了初衷?
您的位置,是因您当年身为爱国商人,绝非别的原因!”
娄父一顿,轻咳一声。
“我懂,但西方毕竟更先进些。
如果我们站错队,这一大家子该怎么办?”
“是啊,三姐,你不用发愁,何氏集团和大陆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可我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听到弟弟的话,娄晓娥冷笑一声。
她这个弟弟从未尝过贫穷滋味,出生在香港,如今十几岁,但在她眼里仍是稚童。
原本娄父最宠爱的是娄晓娥,因为她继承了他的商业才能。
然而,自从有了这个儿子,情况渐渐转变。
随着何氏集团崛起,娄家日渐没落,娄父对这一切愈发不满。
“小娥,我知道你与何雨柱有联系,那孩子多半也是他的。
你长大了,有些事我们管不了也不想管。
但娄家毕竟是你的娘家,这么多兄弟姐妹,你也该让他们有条活路吧!”
“爸,这话我实在不明白。
当年和何雨柱合作,等于与国家联手。
你们觉得受制于人、财富受限,十年前便撤出了对娄氏集团的控股权——那时还叫何氏集团吧?
你们退出后,我自己重新投资创办公司,因资金不足差点倒闭,如今怎就成我不给你们活路?”
娄晓娥平静地说道。
当初威廉臣服于何雨柱时,娄父反而有些忧虑。
他不愿再涉入其中。
坚决撤出所有股份,另起炉灶。
这种做法虽有争议,但涉及政治难免令人不安。
于是娄父做出决定后,其他家人也相继离开娄氏集团,加入新的何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