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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何大清的人杀了个女人。
要不要先进去看看?
不过得做好心理准备,之后还要配合我们录口供。
"
何大清?
杀人了?
两人赶紧入屋。
住了这么久的房间,如今满是血迹。
兄弟俩震惊不已。
白寡妇倒卧血泊中,何大清已消失无踪。
白寡妇死状凄惨,喉咙被割断。
鲜血喷溅一地,连天花板都有痕迹。
"这得多深的仇啊?"
"下手真够狠的!"
看着兄弟俩悲痛欲绝的样子。
其他警员低声议论。
“这凶手到底是谁?
家暴吗?”
“听说是从大陆来的,可能是被欺骗过来的,现在那男人愤怒至极,直接杀了女人,真是够狠的。”
旁边旅馆的工作人员也围过来围观。
“就是那个早出晚归的厨师?
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对啊,这老头每天早出晚归工作,养活两个孩子和妻子,好像就靠他一人赚钱,每天都坚持上班,连感冒都不休息。
上次跟我打招呼时都病得厉害了。”
“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下手这么重,人跑了还是……”
“好像没成功,现在还在医院急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听说他两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却一直依赖着他,这事还上过新闻。”
小主,
白家兄弟哭得十分悲痛,不知是因失去依靠还是心疼母亲,但生前没好好照顾,如今再伤心也无济于事。
“这老东西,今天我要杀了他。”
听到何大清未遂后,兄弟俩高声喊道。
“好了,先配合我们做个笔录。
这案子基本没什么悬念了。
不过暂时不能见凶手,因为他现在生死未卜,可能救不回来。”
这种情况下只能象征性地进行人道主义抢救,毕竟没人付医药费。
兄弟俩坐在地上,一时思绪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看电视了吗?”
娄晓娥端来两片热面包递给何雨柱,还有些果酱。
何雨柱接过略显皱眉,不太习惯这种食物。
但也不好拒绝娄晓娥的好意。
“不用看了,刚才警察打电话告诉我了,没错,何大清杀了白寡妇,没想到他还是没忍住。”
何雨柱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何大清下半生或许会在医院或逃亡中度过。
他毫无施救之意,因无此必要。
或者说,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劝告。
但让何大清治病仍是重要的,如此一来,他便只能继续沉沦于自身的痛苦之中。
况且,经历过一次未亡之人,绝无再次面对死亡的勇气。
“鉴于他是我的父亲,执政者特意叮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何雨柱吃下面包,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小猪,我知道你对何大清已无亲情可言,可难道就没想过搭救?
终究是他生养了你,何况还有何晓在此见证。”
“这些年我未能陪在身边,你们母子难免有怨气。
可你也清楚,那几年大陆发生了诸多变故,我实在无法抽身。
今后我会尽力弥补,只是看何大清这人,不是我不给机会,而是他从未想过给我机会。
当年他抛下我们与白寡妇私奔时,就未曾顾及我们的死活。
那时我虽在扎钢厂任职,还升任为主厨,但试问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何能力养家?
我的薪水还未发放,存粮也被取走一部分,我和雨水几乎饿死。”
何雨柱所言略有夸大,毕竟他当时绑定系统,灵气牧场里的食物尚未耗尽。
然而他知道,若非身怀灵气牧场,他和妹妹的日子定会艰难许多,至少一段时间内会过得凄惨。
更重要的是,当何雨水思念何大清时,对方竟全然忘却过往情谊,甚至后来争夺房产。
如今,何雨水对何大清彻底失望,他的生死已不再重要。
“这些情感难以形容,复杂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