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作为七级锻工,月薪超过一百一十元。
若批准刘海中的退休申请,需一次性支付一千三百多元,之后每月还需发放一定数额的退休金,金额与工资相关。
从此,他无需工作,在家即可领取收入,生活十分惬意。
“为何无法办理?
有何不可?”
刘海中毫不在意地笑着回应,“雨柱,你莫要开玩笑,你是厂长,权力全归你,岂有不成之理?”
何雨柱答道:“不合规定,你的年纪未达标准,如何批准?”
刘海中脸泛红晕,有些窘迫地反问:“为何罗师傅上月的申请得以通过,而我的却被驳回?”
何雨柱解释道:“罗师傅患有糖尿病,病情危急,已影响工作,你身体康健,有何资格比较?”
刘海中辩解:“我亦有高血压。”
“雨柱,何必如此严格?
规定虽固定,人却灵活,你若愿意协助,此事易如反掌!”
何雨柱严肃正色道,“若我违例操作,其他同龄工友如何看待?
此举绝不可行,你应回车间继续工作,两年后自然可退休,届时即便你想继续留任,工厂也可能不会挽留。”
刘海中叹息:“终究是你不愿相助,若有诚意,只需一张医生证明,谁能置喙?
雨柱,我不得不指出,你优缺点兼备,但于某些事务过于拘泥,缺乏变通。
这便是人情世故,我们邻里多年,我自幼由你看护长大,你既未助我家光天谋得职位,如今退休一事你也推脱,实在令人失望。”
他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这些话。
何雨柱未打断刘海中的讲话,任其说完。
待刘海中讲完,何雨柱才开口:"刘海中,你是来教导我如何工作的吗?
我何雨柱做事还需要别人指点?
告诉你,这件事我绝不会同意。
"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留在厂里好好工作,到六十岁退休领取退休金;要么现在就离开,但这意味着辞职,除了当月工资,什么都没有。
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当然,你可以直接走,我们不会阻碍你行使辞工权利,这是你的自由!"
听完这番话,刘海中愣住了。
满怀期待而来,却无功而返。
何雨柱丝毫不顾及他是院里的长辈。
刘海中既无奈又愤怒:"何雨柱,好啊,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何雨柱反问。
刘海中说:"你就是这样冷酷无情、毫无感情的人!今天我算是看清你了!这么多年,你身为轧钢厂厂长,院里谁得到过你的帮助?
谁升过职?
谁加过薪?
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外界都说院里出了个大官,我们也能跟着沾光,可事实呢?
你连帮忙的小事都推三阻四,根本不肯帮忙!世上哪有这样的官?"
"刘海中,你在胡说什么?"何雨柱拍案而起。
"这些年我没帮过你们?
没给你们一点好处?"
"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够多吗?
哪次不是我去分东西给大家?
你们一家难道没吃过?"
"要是你真要忘恩负义,就明说,别拐弯抹角!"
……
何雨柱情绪激动,大声斥责刘海中。
以前他还算老实,现在却不知天高地厚,仿佛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去十多年间,院子里的人日子过得艰难,生活困苦。
每周他都会从家中拿出许多东西与大家共享,刘海中一家自然也包括在内。
尽管他们厚颜请求,何雨柱虽未责备,却也默许他们一同享用。
若不是碍于规定,他或许早已将自家物资分给大家了。
然而如今回想,他们不仅未曾相助,反而一味索取。
见何雨柱怒不可遏,刘海中被吓得脸色苍白,一时语塞。
他深知自己过往曾在何雨柱家门口蹭饭的日子,对方所言非虚。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看到许大茂做生意获利,你也眼热了,是不是觉得跟着他也能赚大钱?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辞职去投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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