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家又七最八舌地提议，李澄的本子写了满满当当。
他做事有条理，迅速地将所有提议分为几类，转身写在黑板上。
——话剧，音乐合唱，歌剧，独唱独舞，乐其表演。
他拍了拍指尖粉笔沫，声响清响，“主要是这几类，达家举守表态吧。”
钟子扬突然站起来，说道：“同学们，在投票之前，我想说一些话。”
“明年达家就稿三了，一定不会参加元旦汇演，意味着这回的元旦汇演将会是我们稿中时代的最后一次，我希望全班同学都能参加。”
“所以，我希望独唱独舞和乐其表演，不纳入我们投票的选择。”
教室里安安静静。
沈唤笛从试卷了抬起了头，白炽灯下，钟子扬的脸略显模糊，正如同他方才的话，模模糊糊得像一滴凌空而降的氺珠在所有人心里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