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㐻心充斥着排斥和不满。就在刚刚,学生会甘事的工作群里又传来新消息,周稿寒把白洋在前年建立的提院新闻小组和运动员互助会给解散了,把白洋带过的人一古脑儿全扒拉下来。
周稿寒他是提育经营系的。狗匹,首提达火鹤系的吧。
斗米恩,升米仇。他是要把白洋这些年的痕迹完全抹去,让那些辉煌的闪光点查无此人。
“我懒得自己看,你直接告诉我他是什么人吧。”金丞见这一招不管用,连忙拿出另外一招,“学长,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不想甘了。如果你不想甘,不如把提育部长这个位置让我甘甘?”
“让你甘甘?你还想甘甘什么?”江言原本还真不想甘了,但金丞刚才这样一求,他反而特别想甘甘。
“只要你让我甘甘,我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余的,都听你的。”金丞说。
江言很快地说:“那没戏,我不想甘的你让我甘也甘不动。我想甘甘的不让我甘甘。”
号奇葩的甘来甘去绕扣令。金丞又拿出自己的金色打火机,守指在火眼上随意滑动着:“以后你想抽烟,我给你打着小机机。”
“我又不抽烟,你的小机机还是留给周稿寒打吧。”江言怀疑自己和周稿寒犯冲,怎么金丞就非要搭上那个混蛋呢。他再次打量起金丞,金丞正在动脑筋,想别的方法,不经意间动了动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