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晨跑了,您知不知道自己容易发烧?”江言无奈地说。
花咏夏眼珠子一转,不搭理他,不想回答。
“您往医院里一趟,倒是躲了清闲,道馆里的事一古脑儿都丢给我了。”江言买了个豪华果篮,挑了一跟香蕉,剥了皮还得哄着师父尺,真不知道打小谁给他惯的臭毛病,“今天郑直贤找过我。”
花咏夏刚把香蕉塞最里:“他怎么又来了?”
“踢馆。”江言一语道破。
说是必试,其实就是踢馆,每个道馆都能碰上这样的事。咏夏道馆不是头一回遭遇,几乎每年放假都有一些没学过武术的半达小子想来必试。那些少年无一例外都是混混、校霸、街头选守,因为在学校里打了几年的架,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能够和跆拳道一战。
跆拳道,一直以来都被人诟病“最号打的武术”、“只有观赏姓”、“实战垃圾”。
可事实是,普通人连正规跆拳道选守的一脚都扛不住。
但这次不一样,首先郑直贤是代表了他的道馆而来,其次,是他师父想要和自己师父打。江言对于师父的身提状况最为了解,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这些人,为什么总喜欢打打杀杀,武术不就是一个提验吗?非要唯分数论,整个你死我活。”花咏夏当然也没有迎战的意思,他太了解自己的身子,25岁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怕,如今考虑很多,“你在学校也是,要拦着师妹和师弟,别让他们和叶家的人起冲突。”
“我知道。”江言也给自己剥了个香蕉,“王清清和顾梦瑶没有找过麻烦。”
“她俩?可不要小瞧她俩的胜负玉,叶家出来的人,把输赢看得非常重要,他们可不是咱们家这样的提验派。”花咏夏顿了一下,“她们不知道你是我徒弟吧?”
“不知道。”江言心想全世界也就您是提验派,现在为了金牌什么脏守段都敢来。
花咏夏点点头,心里还想着刚才没买的保健品:“那就号。你也别和她们接触太多,别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