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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善点点头，“低了，是懈怠了吗？”
商时旭一哽，他不到五百已经金丹中期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师尊却说他的修为低了？
“……未曾懈怠。”商时旭低头，“弟子以后一定更加努力。”
李清善却没有再看他，看向苏柳儿，不过也只是扫了一眼而已，苏柳儿却被这一眼看得心里直跳。
李清善越过她看向了沈菘年，她闭关之前她记得沈菘年还算一个翩翩公子的，为何闭关后刚出来看着这人忽然就变得那么油腻了。
对于看到沈菘年抱着苏柳儿的样子李清善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也许刚结为道侣的那个时候她可能还会有点伤心，但是都过了那么久了，她闭关太久，心里都有些忘记沈菘年的样子了。
至于情爱？当初也本就没有多少情爱，只是觉得人什么都要试一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