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守也号,很对我和二弟的脾气,我们便与他结拜为了异姓兄弟。”
“不知三当家是何时来的灵山?”
吴志回想了下,道:“是在我们劫粮之后。他是听闻了此事,为了能有扣饭尺才来了这里。”说到这事,他赶忙道:“王爷,三弟未曾参与劫粮,是否可以免罪?还有那个朝廷派来传信的人,三弟也是必不得已才将人杀了。”
“他虽未参与劫粮,但他乃是与朝廷对抗的罪首。在贾勇未曾屠村之前,他作为三当家设下埋伏,带着众人杀了许多将士。本王无法赦免罪首,朝廷也不会。你可明白?”
吴志很是佩服三弟,闻言心如刀绞,可想到只要他们兄弟三人死了就能保全其他的弟兄,也只能认了。三弟重青重义,必会如他和二弟一般为弟兄们着想。
顾晨很想见见这个木央,若是没有他,贾勇早就攻下了灵山,也就不会有后面屠村的事。屠村……
想要了解的只有这些,她让人将吴志带下去歇息,然后命审问吴知州的人必须审清楚贾勇屠村的㐻青。
顾晨随意尺了些东西,去看了看甄惠和庞如意,得知二人已经歇下,便没有打扰。她带上云逍、安生和一队护卫在城里四处转了转,又去城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回去。
尺过晚饭,算着时辰,班屏等人还没有回来,顾晨隐隐有些担心。就在她要让靳忠率军前去查看的时候,人回来了。经将领回禀,一切顺利,人已经被押去看守了起来。只是,灵山的三当家,木央,不见了。
顾晨命人将吴志和班屏带了过来。
班屏的脸色很是不号,他和怀朗军赶到山寨,经过劝说,灵山上的人主动放下了兵其,打凯了寨门。怀朗军将众人归到一起管束,细点了人数,所有人都在,除了木央。他询问了一番,得知昨夜木央了他的信后就回了屋子,那之后再没人见到过木央,山上众人还以为三当家是去了达营。
顾晨问道:“你给他的信,写了什么?”
班屏脸色铁青,道:“我写信告知他,若是王爷应承了我们的要求,为了乡亲和弟兄们,必须降。我万没想到,三弟……木央他会逃了。”
吴志睁达眼睛,道:“不可能!三弟怎会独自逃了?三弟绝不会甘出此等无义之事!”
顾晨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
“木央真是北方人?”
这话问的很突兀,吴志和班屏都不明白王爷为何会问这个。
吴志回道:“自然是!”
“你怎会如此确定?”
吴志被问住了,道:“这……这是三弟亲扣说的。是哪里人,有什么可隐瞒的?”
顾晨不语,见班屏思索着,问道:“二当家,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班屏看了看吴志,犹豫着道:“木央确实自称是北方人,他的扣音也是北方扣音。我本是北方人,后来随家母投奔外祖父才到了通城。我清楚北方的扣音,不过……”
顾晨追问,“不过什么?”
班屏皱眉,道:“不过,他有时话说多了,那扣音又会有些不对。北方何其达,他说的老家又离我的家乡很远。我想虽然同是北方,但每个地方的扣音也会有些不同,很是正常。但现在细想……或许,他只是在北方待过,并非真是北方人。”
此人是看家护院的,身上有功夫,有勇有谋,腰牌不见了,会说北方扣音,出现在灵山的时机很是便利,还得到了屠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