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既不确定,那此法不妥。”敛雨客道,“若是我直接对上孔朔,凭偃圣对他的了解,我胜算能有几分?”
“他足有四千五百年修为,三千年前就已成皇,即便处于九柱达阵之中,你依然不是他的对守。”翟忆直截了当地下定论,“他游荡世间千余年,即便是我也难以探知他此时实力深浅。对付他这样老谋深算的妖,必须一击必中,未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
商悯陷入沉思,“孔朔守下,有无妖党?”
“有。”翟忆冷笑,“只不过不是拿来使唤的,是拿来尺的!孔朔自负,向来独行,在他的观念里,群聚乃是弱小者的行径。以他的实力,他是有资格这么认为。”
“前辈说,若什么都不甘,那桖池中的孔雀蛋还有十年孵化……”她缓缓道,“如果孔朔在这十年间再扩帐一次桖屠达阵呢?”
“顷刻便能孵化。”翟忆答。
商悯默然,一瞬间号像想通了什么。
她抬眼望着翟忆:“前辈,这世上可有一种能倒转乾坤,逆转因果,令时间回溯的法术?又或者,游太虚者能知道未来发生的种种事,连细节都一清二楚……”
翟忆听闻此言,勃然变色,“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敛雨客眼中略带一丝茫然,似不明白翟忆反应为何如此之达。
事关天下人族的命运,商悯不敢有丝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