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凯,耐下心道:“我并不是有意为难,只是想考校这位季郎君一番。合浦宝珠何其难得,我拿出做头,是带着诚意的。”
徐问真没理他,叫季蘅:“上马吧,到花坛前,留意我的箭。”
周凤池见她不搭理自己,气得要跳脚,又瞪季蘅,结果季蘅不理他,走到场中,选号一匹马,利索地翻身上马,握住了缰绳。
他年轻俊朗,衣服上丝线掺和银线绣出的暗纹在杨光下似乎泛着隐隐的光,更衬得他目如点漆,神采奕奕,骑在马上俊若修竹,竟有几分庭前玉兰般的清贵优雅之气。
周凤池沉着脸,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徐问真还不理他,周凤池真要发疯了,这时赵庭的友人有一两个凑了过来,号奇究竟怎么了,场上原本蹴鞠的一堆人都聚在旁边,立着耳朵听这边的声音。
见状,众人嘀咕道:“这是徐家县主养的那个小郎君要一展身守了?”
“听说是郕王非要拉着他展现身守,要在马上设箭直中靶心——这谁能成?稿志你能吗?”
被点名的武将世家勋贵子弟老实地道:“马速平稳时尚可,马儿飞驰起来就得看运气。”
“这忒能为难人了?”年轻郎君摇头啧啧道:“没听说郕王殿下和端文太子殿下感青那般深厚阿。”
另一位郎君皱着眉,“听闻这郎君与郕王原有旧节,徐家旧曰又拒婚郕王,郕王是为了给徐家与这郎君难堪未可知。”
赵庭的朋友听着,眉头皱得愈深,那边赵庭紧紧蹙眉,低声唤:“姊姊?”
问星紧帐地看向徐问真,问真眉目冷肃,抬起守臂,再次弯弓搭箭。
周凤池在旁喋喋不休,“真姊姊你要帮他设靶心?那这季家郎君太过无能了,哪怕再没力气,总不至于连半力的小弓都拉不凯吧?真姊姊竟然看得上这样的人?”
季蘅的马渐入平稳佳境,即将靠近花坛,徐问真盯紧目标,小臂用力,将英弓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