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没办法,少挚师弟实在特殊…是父亲带过来的。”
可这时,陆沐炎转过头,正色看着迟暮声:“慕声,你若答对就不用管我,直接进去。我若答对,你没答对,我便留下来等你。”
说着,她的眼角快速掠过少挚,倒有一股躲避的意味。
迟慕声闻言,眸子一滞,眉骨一沉:“…...你说什么呢胖丫,我绝不...”
可他还没说完,少挚却勾着唇,温润出声:“无妨。炎儿,你想在哪里,我就陪你在哪里。”
说着,少挚抬手,化蛇从肩头灵敏地跃至他的指尖:“炎儿,慕声,我与你们一同参与答题,没过就等下次。”
“既然那老太太这么着急地把我弄进来……呵呵,我在门外耗着,怎么也能给你们行个方便。”
话落,少挚眸色勾着悠然,指尖轻抬,化蛇忽地飞出,牵至院落的树梢,枝叶抖了几分。
迟慕声闻言,只是张了张唇,又看向陆沐炎,可最终,什么也没说…...
总觉得少挚每次开口,明明都是很友善的话语,但心里总堵着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好不痛快。
又不知这股情绪是什么,只是压抑地紧,透着浓烈的无力…...
陆沐炎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只觉得陷入沼泽一般,辗转不开,泥泞盘桓。
少挚来这里,完全是因为我啊...
明明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但那三个古怪的问题,我连个努力的方向都没有…...
而一旁的艮尘听着,眸中却是闪过忽明的光,透着某种讶异。
艮尘仿若惊喜地说:“没想到,少挚师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我之前总觉得透着某种疏离,原来少挚师弟自有衡量,倒是很令人安心…”
“慕声,沐炎,请放心,我会尽量游说父亲的,且不说少挚师弟会助力,就凭你们的奇特之处,入院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话落,艮尘点点头,神情笃定地看向几人。
陆沐炎不想去猜了,也不想分析了,想来想去好像全是错的。
无数的疑问,在心头盘桓了数日的纠结,遇到了新的事儿就会被全盘推翻,完全搅弄在一起,又造出一个新的麻烦。
无论情况如何,现如今已经这样了,那就按着目前的情况走吧!
于是,她起身,大手一挥,眸中透着果断,直言就说:“啊啊啊!真麻烦,不说那些客套话了,咱仨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现在,咱就确定一个事儿!”
“若没进学院,咱仨守在这儿练境,若进了,就不遗余力地一起努力,争取成为玄极六微,进入肙流!”
说着,陆沐炎将手背一伸,直直落在几人的面前,面上透着英姿的神采,满是笃定。
少挚倒是知道她的性子,勾着唇角,宠溺地将手附上去,无奈地笑着说:“炎儿性子一直这么男孩模样,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艮尘听着,眸中透着赞许的神情,唇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转而拍了下迟慕声的肩头,也附上手,说:“无妨,慕声,即使你进不去,届时我也会帮你寻找柜格松。”
情绪被挑起,迟慕声眼神一亮:“艮尘,好兄弟!我倒想试试了,这条路究竟能难成什么样!”
说这话时,他笑的明媚,虎牙引出灿灿的光,勾勒着少年轻狂的傲气。
几人的手落在一起,忽的挥掷半空,齐声道:“一起加油!”
烛焰在木地板下投着四重交叠的人影,茶香霭霭,壶内投着新水,酝酿着温度。
若是没有那些沉重的过往,面前几位明媚的年轻人,定能将院内织锦,铸造出另一番不朽的辉煌吧…...
长乘笑而不语,柔润蔓上眼角,转而落座在主位,悠闲地泡起茶来。
几人面上不约而同地舒爽着神情,再次落座。
陆沐炎一转身,嘿,泡茶位被抢了。
她转而将自己的茶盏拿过来,拉了个凳子坐在迟慕声和少挚的中间。
没等她坐下呢,迟慕声就歪着头,一脸痞笑地盯着她看:“话说回来,胖丫,你...不是,沐炎,你小时候是不是贼能打?”
这话她倒不懂了,坐下歪头看他,打趣儿地狐疑道:“怎么?黄毛,不是,慕声觉得我比你厉害,所以现在就开始探我的底了?”
嘿,迟慕声眨了眨眼儿,上下打量着她:“不是啊,少挚说你以前保护过他,他这么厉害...…你能保护他?”
陆沐炎闻言,转头看向少挚,眸内倒是划过不解。
少挚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浅笑着望她,应了一声:“是呢,炎儿忘了么?”
对上少挚意味深长还透着笑的眸子,陆沐炎想起来了。
是了,是她怒目横眉地冲在少挚身前,冲着那些初一的小孩装疯大喊,第一次好使,第二次被扬了一脸的沙。
她幽幽地挑了个眉:“……呵呵,那是我第一次吃沙子,必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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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慕声见她这一脸幽怨的模样,顿时乐了,心底那抹莫名的情绪也少了许多,勾头探脑地笑她:“哈哈,原来你以前是校草身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