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指不定被谁转移到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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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慕声闻言,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什……什么!?”
他急忙转向少挚,语气慌张却眸内坚定:“少挚,你别搭理她,我绝不让你被这老女人抢了去!你……先去找沐炎,你本事更大,找起来更快!”
“...我在这儿油腔滑调地说点什么,拖些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着那女人,生怕她突然发难,薄唇紧绷。
这番对话,那胭爻全然听在耳里,她娇躯一软,笑得花枝乱颤,手下猛地运炁,眯着媚眼儿,声色一厉:“少挚~奴家的身子还没碰,可舍得走?”
“砰——!”
突然,右手边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一个满脸络腮胡、毛发浓密的矮胖子骤然跳了出来!
这矮胖子一身黑衣,动作倒是意外地灵敏。
他瞪着溜圆的眼睛,粗壮的脖子左右扭动,扯着嗓子嚷道:“谁啊!!谁在我二哥门前大呼小叫,大半夜扰我二哥休息?!”
说着,矮胖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活脱脱就是一个无理也要硬杠三分的泼皮模样。
长乘眼前一亮!
他连忙拱手,笑的灿烂:“哈!王闯!王老三啊,你来得真及时,不愧是义字当头哈….!”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王闯闻言,拧过那圆柱般粗壮的脖子,眯着小眼儿眨了眨:“呀,我当是谁呢,长乘啊!”
“什么风能给你这陆地神仙刮来,最近又是招生季了吧?这一年一年的,过得可真快啊!”
说着,王闯大咧咧地打量着几人,语气随意,带着几分揶揄,眼神划过胡师兄的时候,明显透着一股浓烈的嫌弃。
眼看着当下情形确为不对,王闯歪着头看向长乘:“出啥子事儿了?”
长乘扶额,佯装无奈,满脸写着苦恼,拍着他的肩膀:“……王老三啊,快救救我,我一个手无寸铁的乡野郎中,带着院长钦点的少挚师弟,以及艮尘最为看好的慕声师弟…”
说着,长乘深叹一声,眸内透着一股不得不说的焦急与无奈,与那王闯勾着脑袋,低声道:“…王老三,华东区我只跟你最熟,实不相瞒……”
“你可知,这少挚和慕声如何特殊?他俩可是近二十多年来,院长最为看重的学生啊,不然也不会让我带着大高小宽全程护送…”
“不仅如此,大高豆角里那方子,可是顿顿都给他们洗髓呐…!”
长乘话音刚落,王闯骇然一惊!
他瞪大了眼珠子,差点没站稳,粗声粗气地嘀咕:“啥?这么大来头?”
没等王老三来得及打量二人,长乘又叹了口气,眸内越发慎重,声音压得更低:“加之这个节骨眼儿…雷祖归位的概率最大,你约摸着这二人的年纪…...接下来的话,我不说你也明白…...”
长乘顿了顿,目光深沉,重重的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求救的无助:“但胭爻师兄…居然要公然地将少挚师弟掳走…...”
王闯蓦地一愣,雷祖?
他瞪着溜圆的大眼,眨巴着看向眼前的这两个新生。
一个英气爽朗,桀骜不驯,一个深邃静谧,清冷矜贵。
无论是哪个,气质都与雷祖有着相似之处啊!
王闯不容深想,立刻眨了下眼,拧脖看向胭爻:“……?胭爻?怎么又是你!?”
下一刻,王闯大手一挥,气势汹汹,指着她的鼻子就开骂:“每年钓新生,还没钓够?!现在直接将手伸到长乘这儿捞人啦?!你屋里缺男人了是不!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发什么浪!”
这话一出,胭爻脸色瞬间一暗。
面上那股娇媚之色瞬间褪去,眸子透出阴鸷乖戾的光芒,胭爻声音冷如冰霜:“王老三,憋了半辈子的邪火儿,现在跑到我这儿撒火来了?我与你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再多管闲事,我让几个狐修破了你半辈子的童子身!”
不愧是指哪儿打哪儿王老三,只要是涉及到雷祖的事儿,完全不由分说。
下一刻,他猛地出拳!
天际诡谲云涌,乌云翻滚如墨,遮天蔽日,皓空之上竟蓦然撕裂出一道惊!
“咔嚓——”!
那雷声震耳欲聋,瞬间照亮此方区域!
电光火石间,一旁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曳,枝叶乱舞,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王老三双拳对冲,怒目圆睁,须发皆张,喉间迸发出声如洪钟的怒喝:“胭爻!少跟我磨嘴皮!我王老三今日便断了你这邪修的今生,咱来世再见!”
拳风呼啸,此间方寸,顿时杀气四溢,卷起一阵凛冽的狂风!
就在此时,一道沉稳威严的中年男声踏空传来!
声如雷霆滚滚,穿云裂石:“——震为雷!”
长乘眉角一抽,坏了…...
只见,一名黑袍男子踏空而至,身影挺拔如松,气质俊逸不凡,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