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样做是好是坏,还是先稳一稳。”
“况且...偷偷去,我总怕你在湖边出什么岔子…...”
话落,少挚轻叹一口气,唇角勾着一抹轻松的笑意,似是松了口气。
陆沐炎怔了怔,看着面前的少年。
阳光在他发丝间轻旋勾勒,金丝流光,明媚温暖,透着一抹令人心动的柔光…...
陆沐炎低下头,眼眸划过一丝无力,轻启薄唇,嗓音隐隐压着感激:“是吗……少挚,谢谢你。”
少挚一愣,嗓音微冷:“跟我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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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不,我是谢谢你…...完全尊重我的选择。”
陆沐炎抬起头,直视他,眸内水光润泽:“我做什么事,你都支持,我不做,你也会为我找个心安的理由,来减轻我心里的负担。”
少挚莞尔一笑:“我本该为你这么做。”
她耳根的红,微微蔓上脸。
少年凝视她,四目相对。
气息交错间,空气似凝滞,透着一抹微妙的悸动…...
少挚的身子不自觉靠近,凤眸慢慢深陷,浓艳的眉宇顷刻攀上一抹炙热,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
他薄唇微干,宛如寒露轻颤,透着一抹无意识的渴求。
心内,莫名悸动,震得胸膛欲裂,似被她的清冷与温柔点燃,炽烈而纯净。
陆沐炎呼吸微促,脸颊染霞,眸子水盈弥漫,粼粼中透着错愣。
但更多的是一抹混沌的迷离之色,纯情中透着一股完全不自知的妖冶魅惑。
池塘锦鲤浮光,树荫掠影,唤来爱情的悸风。
此刻,天地屏息暧昧。
老白:“此时不可。”
蓦然,理性回归。
陆沐炎强压下心内的簇动如潮,娇躯微颤,立刻起身:“走吧,大高师兄的地,得去翻一翻。”
她迅速往门口走去,背影透着一抹仓皇而逃的失措。
少挚蓦地回过神来,俊脸微僵。
他起身,迈步跟上,将眸底那抹滔天的情欲压下,薄唇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好的。”
…...
一下午,陆沐炎几人在后院忙至夜幕徐徐攀起。
空气中持续透着一抹压抑,三人沉默如霜。
土地,少了它的主人。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
夜晚,院内烛光摇曳。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窗外月光如霜,洒入厅内,掩着空气中的沉重,却潜滋不可知的暗流…..
此刻厅内,长乘端坐主位,悠然泡茶。
陆沐炎坐于一侧,眸子沉静如水。
少挚坐于旁侧,玄衣轻垂,面容平静,凤眸低垂敛辉。
小宽沉默落座,艮尘端坐,俊脸凝重。
茶香袅袅,氤氲于空气,但几人心内深知,前几日的静好时光,再也没有了。
此刻,长乘饮尽一口茶,放下青瓷盏,盏底轻叩木案。
他面色亲和,但声音透着一抹果决,沉声道:“院长在楼上为慕声和老缚治疗,我还得上去帮忙,长话短说。”
他看向艮尘,低问:“艮尘,华北的澹台二人下午可曾出门?”
艮尘眸内划过一抹歉意,似为失职内疚,沉音开口:“...尚无,一直在东侧房内。”
长乘并无在意,面色沉静,眸光犀利:“二人一直对着一张桌子指指点点?”
艮尘正色:“是的,桌上是院内地图,讨论一下午。”
长乘点点头:“好的,信息对应,他二人没有发现我的炁。”
说着,长乘话锋一转,看向陆沐炎与小宽:“教你们一点——将炁附着于他人身上,可探其动向。”
“距离,维持时间,动向是否清晰,则属于修为高低范畴。”
他伸手比了个一,续道:“不过,将炁附着于他人身上,有一个不属于修为高低的缺点——被附着之人,会身上一麻,也就是俗称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要说的重点是,今日上午,我将炁附他二人身上了。”
闻言,艮尘眸内一愣,陆沐炎与小宽眼神交汇,细听长乘的话语,神色专注几分。
长乘轻蹙眉头,续道:“若是寻常人便罢了…但澹台二人自幼学习玄学五术,我料寻常探炁恐会引起他们警觉,所幸他们自乱阵脚,我借机附炁成功。”
“什么修仙转世,之于他们这等财富权位应有尽有之人,可受得此苦?澹台易钟对这龙凤胎的期望太大,断然不舍二人离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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