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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烨的目光柔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炎,来日方长。”
他的声音低缓,似在安抚,嘴角温柔而魅惑,却又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缄默。
蓦然!
冥烨抬指,一缕精红色的光芒自指尖绽放!
这缕光,宛如一颗微小的星辰,细腻如丝,赤红中透着金芒,似一缕元神之光。
带着温暖而纯粹的气息,承载着千年的记忆与力量,缓缓飘向陆沐炎头顶!
陆沐炎大惊,鹿眸瞪得滚圆,失声道:“等等等等,我我我,这个进来了我是不是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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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烨轻笑出声,黑眸中勾着宠溺的无奈,温柔得几乎要融化这火山口的炽热。
他笑得魅惑而高贵,剑眉微挑,透着一丝戏谑:“炎,莫慌。”
这声音如春风拂过,却掩不住那份深沉的疼惜。
陆沐炎哪管这些细腻的心思,抱着头,连连后退,双手乱挥,试图阻挡那缕光芒:“啊啊啊啊等等!!”
可任凭陆沐炎如何躲避,那红色光点依旧不偏不倚,穿过她的手心。
宛如归巢的飞鸟,在热浪中轻舞,缓缓下沉,穿过陆沐炎的发丝,无声无息地融入她的额内…...
…...
一瞬间,她眉心微微一暖。
仿佛一缕久违的记忆在心海中荡开涟漪。
那光芒在她体内流转,似乎唤醒了某种沉睡的力量。
四千年。
离火精石,终于自此有了一丝元神的牵引,微弱,却坚韧。
宛如新生。
陆沐炎愣在原地,鹿眸中疑惑未散,却多了一丝莫名的安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喃喃道:“这……不疼?”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惊奇,似在确认方才的异样。
冥烨未答,只是静静凝视她。
他的身影沉稳如山,黑袍一角在热风中轻扬,宛如一尊永恒的守护者。
黑眸中柔光流转,深浓如渊,似能摄人心魂,守望千年前的故人…...
陆沐炎的鹿眸清亮,带着几分懵懂与明媚,透着一丝少女的灵动。
二人对坐火山口,熔岩翻涌。
火光映照下,仿若千年前的画面重现,一个沉稳如磐,一个明媚如焰。
天地间只剩这片刻的宁静与永恒。
火山口的热浪渐缓,熔岩的轰鸣低沉如叹息。
雾气再度升腾,天地模糊,梦境如潮水退去,只留一丝元神的温暖,在陆沐炎心底悄然生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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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将至,天色蒙蒙。
晨雾愈发浓厚,宛如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哀牢山正道入口挤压得窒息。
千阶石梯隐没于白茫,伸手不见五指,石梯尽头,似通秘境,或坠深渊。
雾气湿冷,凝在皮肤上如冰针刺骨。
松风低啸,夹杂着远处的鸟鸣,悠长而诡秘,似在预告某种未知的危机。
帐篷在雾中若隐若现,篝火余烬仅剩微光,映得周围一片幽暗。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松脂的气息,沉重压抑。
前路凶险,渺茫。
此刻,长乘负手而立,身后四千震宫弟子列队,气势如虹。
晨雾笼罩下,弟子们神态各异。
有的低声闲聊,添柴引火;
有的席地而坐,嚼干粮,眼中透出隐隐兴奋的期待;
有的整理行囊,哼着不着调的曲儿,试图以轻松掩饰内心的紧张;
火光微弱,映得一张张面孔忽明忽暗,透着期待与不安。
一名弟子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挤眉弄眼:“嘿,昨晚你那呼噜,震得我以为山塌了!”
同伴翻了个白眼,回怼:“少来,我看你梦里还喊师姐的名字呢,丢人不?”
一名新生眼中好奇:“听说哀牢山有灵兽,抓一只当宠物咋样?”
老生冷哼:“想得美,先活下来再说!”
另一弟子抱着包裹,嘀咕道:“这雾……跟鬼打墙似的,待会儿别走丢了。”
一名弟子戏谑,紫袍袖口甩动:“雷宫人多,怕啥,劈它丫的!”
身旁之人哈哈一笑:“有长乘师尊在,鬼都得绕道走!”
一名女弟子揉了揉眼,懒洋洋道:“早知道昨晚少吃点烤兔子,现在肚子还撑着,爬山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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