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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去年的她,赖在他身上不下来,非要他给她做腊肉饭。
“明轻,”南烟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嘟嘴蹭着他的脖颈:“老公,给我做腊肉饭,好不好嘛?”
“宝宝,乖,不健康,”明轻无奈地抱着她来到沙发坐下,柔声哄着:“我们吃别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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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南烟别过脸去,委屈地嘟囔:“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宝,你不爱我。”
南烟又开始耍无赖,扯着软声哼哼唧唧。
却一点也招人厌烦,反倒像是在柔柔地撒娇。
那娇滴滴的声线,带着缠绵缱绻的依恋,软着明轻的心,他心里一阵发热。
胸腔里的心在咆哮,不停地告诉他“答应她”,理智被她揉碎,无法拒绝。
“做,”明轻长叹一声,拉着宠溺的长音:“我做,什么都做。”
明轻的声音蛊惑悱恻,她听出了不对劲,就好像意有所指。
她低头一看,果然很突兀。
那么想,却又不做,她实在是佩服他的定力。
她羞怯地望着他,探手轻抚他的肌肤,缓缓柔柔地吻着他的心口,一下下地勾着他的血液沸腾。
那一天,他不记得他亲了她多久。
只知道,她比以往都要娇媚柔软,让他无法停下来。
可惜,她等了那么久,他还是没有给她做。
今天,他打算做一桌腊肉宴,让她能够高兴些,就当是补偿遗憾。
锅碗瓢盆的一顿鼓捣后,午饭时间宣告来临。
此时的南烟还在睡,众人便心照不宣地等着她醒来。
日头西斜,转眼间,已经下午两点,南烟缓缓从美妙的梦中醒来。
“啊——”
南烟打了一个哈欠,微微伸了个懒腰。
刚醒的她,像一只可爱奶萌的糯米团子,散发着甜美的香气。
这样的她,让林野不禁看呆,端着绿色瓷盆怔怔地呆愣原地。
注意到林野赤裸的目光,她才意识到,因为明轻在身旁,她居然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居然在客厅就睡着。
若是林野占她便宜,那她非得脱层皮不可。
南烟倒是不用操心这个,因为明轻一直守在她身旁,林野不可能有机会占她便宜。
南烟趴在沙发扶手上,摊了一会,才缓缓起身。
来到餐桌前,拉开餐椅坐下。
明轻将盖子一一打开,满桌的腊肉:折耳根腊肉、蒜苔腊肉、荷兰豆腊肉…………
还有她念叨了一年的腊肉焖饭。
南烟用余光瞟了一眼明轻,他果然在看她的反应。
“哇,是腊肉饭,”南烟眉眼弯弯,喜笑颜开地惊呼:“我好想吃这个,明轻,谢谢你!”
看到南烟的欢喜,明轻骤生欣喜,眼里还有一丝窃喜和欣慰。
晚上八点,电视剧放着春晚,大家一起围坐在客厅沙发玩故事接龙游戏。
游戏以南淮开头,依次按座位轮。
南淮率先开口:“一栋温馨的三层小楼,”
南月紧接其后:“楼里有少年和少女,以及他们的弟弟妹妹,”
轮到南烟,她沉默许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他们相依相伴,是幸福的一家人,”
明轻静静地望着南烟,目光温柔肆意,柔声说道:
“那对男女会结婚,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履行少年时的承诺,一起白头偕老。”
林野望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暗送秋波,恨不得直接坐在他们之间,隔断他们之间的情意绵绵。
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只是因为南烟怀孕了,他不敢触碰她。
“可惜刚才都是幻想,女孩另嫁良人,男人紧追不舍,而后不幸身亡,不得好,”
林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烟直接一擀面杖让他闭嘴。
她不许他诅咒明轻,哪怕只是假的,只是玩游戏,她也不许。
所有人都听出林野的恨意,他说话时,紧紧地盯着明轻。
一字一句地咬咬切齿,恨不得将明轻剥皮抽筋的程度。
南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让南月南淮上楼去家庭影院房玩乐高拼图。
明轻也知趣地上了楼。
他们刚走,南烟遽然爆发,连棍打得林野吱哇乱叫。
她已经忍了他一天,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明里暗里地诅咒明轻。
时不时地说疯话,关键还当着南月南淮。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