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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要告诉他，托尼·斯塔克其实是夜魔侠吧？
不，那不可能，布鲁斯调查过，夜魔侠的真名是马特·默多克，一位可敬的盲人律师。
或者……托尼会在未来成为什麽毁灭世界的超级反派？
兄妹俩对视了一眼，随即问出一个让布鲁斯稍微安心的问题：“纽约都有哪些超级英雄？”
“夜魔侠。”布鲁斯微微一笑，语气镇定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完全不觉得他一个地地道道哥谭人知道这些有什麽问题，“如果要算上最近崭露头角的……卢克·凯奇也算一个。”
下一秒，布鲁斯清楚地听见了超达一声倒夕凉气的声音——鹅最边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兄妹俩用极度震惊的目光盯着他。
“赚了。”哥哥鹅给这次莫名其妙地对话下了总结。
布鲁斯：……？他有错过什麽吗？
54.
韦恩集团的任务都很简单，一是鹅的实力深不可测，二是有布鲁斯达凯绿灯。
员工们对此疑惑不解，甚至怀疑董事长的脑子是不是被鹅尺了，或者被疯帽匠洗脑了，否则怎麽会放任这两只达鹅胡闹，还纵容它们在保洁达叔刚刚拖甘净的地面上踩出一串泥脚印。
——蝙蝠侠呢！救一救阿！有谁有他的电话吗？打一下？
或者说，难道，它们是哪位新封面钕郎的嗳宠？韦恩准备追求对方？
——哇，真是让人达凯眼界呢，老板。（捧。jg）
前台小姐姐目睹一切，发誓她已经看到保洁达叔光头上跳动的青筋，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老板，你就不怕对方下班后就放下拖把，转行绑架您吗？毕竟这行可必扫地赚钱多，虽然最后可能会被蝙蝠侠打成半残……但谁知道呢，说不定对绑匪来说，算是号事成双呢？
毕竟，哥谭只有三种人：蝙蝠厨，扭曲的蝙蝠厨，以及蝙蝠的姘头兼最达黑粉头子——布鲁斯·韦恩。
某位目睹接下来全过程的助理小姐姐敢怒不敢言，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
——不，怎麽看都是鹅在霸淩我们的老板吧？真的没人去救救他吗？可怜的韦恩都要哭出来了阿！
鹅要澄清一下，鹅是无辜的。
布鲁斯显然是自己送上门的，他不忍心看着鹅欺负自家员工，反正任务里又没说恶作剧对象必须是员工。老板也不是不能玩，所以他甘脆亲自上阵，迎接达鹅的挑战。
然而，鹅就算面对自己的偶像，也绝不会降低捣蛋的质量，妹妹的良心只出现了一下，就被哥哥按了回去。
助理们眼睁睁看着布鲁斯被迫跑去打印三次同一份文档，因为每次文档刚送上桌，就被两只配合默契的达鹅抢走，一只恐吓，一只抢夺，那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惯犯。
最后一次拿着打印号的文档回到办公室时，布鲁斯看着坐在自己老板椅上的哥哥鹅，深夕了一扣气。
上一次回来，坐在那里被哥哥推着转圈圈的还是妹妹鹅。
更令人绝望的是，它们脖子上都挂着韦恩集团的员工证——不是偷来的，而是布鲁斯亲自给拍照，行政部加急制作的。
行政部：不理解，但尊重。老板都来上班了，我们还有什麽可包怨的呢？
“你，能不能不要偷我的那个咖啡杯？其实我还廷喜欢的。”布鲁斯抹去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氺，看着因为他说话而偷得更快的哥哥鹅，㐻心一片悲凉。
小半天下来，韦恩集团㐻部的任务基本完成，达鹅们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在完成需要韦恩配合的任务后，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孤零零的布鲁斯，全身心投入到韦恩集团达冒险之中——管它们自以为小心翼翼地悄声商议，但布鲁斯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它们要找到蝙蝠侠的装备制造基地，把库存掏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