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危摇摇头:“全都是银票来往,没有记载,他们之间的交易做的可真是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暗门内的那些金银只能证明刘子兴此人贪墨,却不能证明杜华梁是幕后主使。
大徵律法严谨,抓人是要讲究证据的,尤其是像杜华梁这样受百官拥护的宰相,若是没有证据,届时一众官员围起来声讨,陛下也没办法定他的罪。
“其实还有一个人咱们忽略了。”
陆载时忽然说道:“帮着杜华梁给刘子兴送符纸的那人,肯定是杜华梁的心腹,咱们只需要知道他身边有没有擅长使用道术之人,就能找到杜华梁操纵权柄的证据。”
“你说的是那位女子?”陆九爻挑眉问。
陆载时点点头:“那女子先是在止阳城开设青楼豢养小倌,又帮着杜华梁送符纸,你们仔细想想,隆中城内有没有谁家姑娘或哪位夫人,会些道术的?”
众人低着头默默思索了一会儿。
忽然间,楚宴清和陆载时同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陆九爻。
“草……”
陆九爻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好像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