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和身子骨,还当自己是毛头小子呢。”
两人都是三十有几的年纪了,自然不如年轻的时候皮实耐熬。尤其这段时日皇帝睡得总是不安稳,时常守夜的进忠自然也没有什么觉好睡,前段时日还病了一场。
奴才不比主子有时间休养,就是进忠坐上了这个位置少不了好医好药,可也得照着惯例下重药快速治好,才不耽误伺候主子。可那些虎狼之药见效虽快,可于身子却实在无益,由不得嬿婉不忧心。
进忠接住了帕子,被骂了反而心是甜的,笑道:“奴才没哈密瓜可给娘娘送,可心里却也是实在惦记着,只能多走两趟了。”
将帕子揣回怀中,又笑道:“难道奴才不年轻了,就得不了令主儿的青眼了么?”
嬿婉啐了他一口,又令春婵端来井里湃着的绿豆沙。进忠前儿刚病过,不敢给他喝带冰的饮子,怕冷热相激再激出病来,只敢借着一点儿井里头的凉气消暑。
进忠喜滋滋地喝了,又关切道:“奴才刚刚瞧着令主儿和公主都不甚欢喜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