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与慌乱中仓促落幕。王宫中那静谧的书房内,羌王深陷于忧虑与痛苦的泥沼,难以自拔。
他神色凝重地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的多一命和姜璇玑二人,心中百感交集,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这接踵而至的变故,究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还是……造化弄人?”
他说得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沉重与迷茫,似是在追问天地,又似是在叩问自己的内心。
“父王,还望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姜璇玑款行至羌王身后,素手轻柔地搭在他的肩头,试图凭借这细微的举动,为这位悲痛中的王者送去些许慰藉,话语间满是关切与温柔。
多一命见状,微微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继而接过话茬:“世间之痛,最是无情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两位王子竟先后惨遭不测,死于非命,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羌王听闻,眼眸瞬间黯淡,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焦距,陷入了漫长而深沉的沉默。良久,他才幽幽开口,声音沙哑且饱含沧桑,“哎……是啊,遥想十五年前,‘三羌嫡乱’那般惊心动魄、风云激荡,孤王念及血脉亲情,都未曾忍心对他们痛下杀手。如今,老天爷竟如此苛责,执意要夺走他们的生机,断我姜氏的血脉传承,这……这究竟是为何啊?!”说罢,又是一声长叹,无尽的无奈与悲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多一命微微转动轮椅,沉稳地向前趋近一步,神色肃穆,言辞恳切且掷地有声:“主上,还望莫要再悲切自责。昨夜,我收到仙尊传讯,这段时日,他一直隐匿于暗处,密织罗网、深入探查。以仙尊的神通广大和青衣卫的尽心尽责,想必用不了多久,真凶便会无所遁形,真相必将水落石出。”
羌王强敛心中的悲恸,神色凝重,重重颔首,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便再好不过。待横儿的事彻查得水落石出,攀儿这桩惨案的真相,也能随之昭然若揭。”
正说话间,内侍进来,恭声禀报,“启禀主上,仙尊与向不悔殿外求见。”
终于,来了!
羌王猛地站起身来,激动不已,“快传!”
就在这时,一阵几不可闻的细碎脚步声从院门口悠悠传来。姜阔瞬间浑身紧绷,猛地转身,手中长枪下意识紧握,厉声喝问:“谁?!”
只见一个身形单薄瘦小的身影,从浓稠的阴影中徐徐浮现。来人竟是姜阔府中的幕僚白悠羚,他出身平水羌部,凭借着非凡的智谋脱颖而出,深受姜阔的倚重与信任。
白悠羚见此情形,急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恭敬说道:“殿下,是我。”
姜阔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缓缓放下长枪,然而眼神中依旧满是戒备:“悠羚,你来得恰是时候,本殿如今深陷困境,一筹莫展,你可有良策?”
白悠羚缓缓起身,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殿下,此事绝非偶然,背后黑手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依我看,我们不妨来一招‘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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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阔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你究竟有何想法,速速道来!”
白悠羚微微凑近姜阔,将声音压得极低,“殿下,您瞧,眼下府邸防卫固若金汤,那幕后黑手纵然有心对您不利,也无机可乘。依我之见,不若将明面上的守卫力量尽数撤去,让他们隐匿于暗处。如此一来,明处看似松懈,实则暗地布下天罗地网 ,只等那幕后黑手自投罗网。”
姜阔听闻此言,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好,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办,务必万分小心,切莫打草惊蛇。”
白悠羚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姜阔则返回屋内,坐在榻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不知时光流逝几何,姜阔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细微响动。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锐利,警惕地看向窗外,却空无一物。
朝会在一片惊惶与慌乱中仓促落幕。王宫中那静谧的书房内,羌王深陷于忧虑与痛苦的泥沼,难以自拔。
他神色凝重地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的多一命和姜璇玑二人,心中百感交集,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这接踵而至的变故,究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还是……造化弄人?”
他说得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沉重与迷茫,似是在追问天地,又似是在叩问自己的内心。
“父王,还望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姜璇玑款行至羌王身后,素手轻柔地搭在他的肩头,试图凭借这细微的举动,为这位悲痛中的王者送去些许慰藉,话语间满是关切与温柔。
多一命见状,微微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继而接过话茬:“世间之痛,最是无情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两位王子竟先后惨遭不测,死于非命,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羌王听闻,眼眸瞬间黯淡,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焦距,陷入了漫长而深沉的沉默。良久,他才幽幽开口,声音沙哑且饱含沧桑,“哎……是啊,遥想十五年前,‘三羌嫡乱’那般惊心动魄、风云激荡,孤王念及血脉亲情,都未曾忍心对他们痛下杀手。如今,老天爷竟如此苛责,执意要夺走他们的生机,断我姜氏的血脉传承,这……这究竟是为何啊?!”说罢,又是一声长叹,无尽的无奈与悲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多一命微微转动轮椅,沉稳地向前趋近一步,神色肃穆,言辞恳切且掷地有声:“主上,还望莫要再悲切自责。昨夜,我收到仙尊传讯,这段时日,他一直隐匿于暗处,密织罗网、深入探查。以仙尊的神通广大和青衣卫的尽心尽责,想必用不了多久,真凶便会无所遁形,真相必将水落石出。”
羌王强敛心中的悲恸,神色凝重,重重颔首,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便再好不过。待横儿的事彻查得水落石出,攀儿这桩惨案的真相,也能随之昭然若揭。”
正说话间,内侍进来,恭声禀报,“启禀主上,仙尊与向不悔殿外求见。”
终于,来了!
羌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