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好像就是若水界域开始内乱的时候。”
张可凡的目光缓缓地转向楚牧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迷茫。
他没有丝毫保留，毕竟对他来说，楚牧云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引路人。
楚牧云听完张可凡的话后，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回答说：“抱歉，关于你之前的事情，实际上我了解得并不多。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因为你被死神道选中，引发的动静较大......”
张可凡陷入了沉默，他感觉楚牧云似乎有所保留，但又不便过度追问。
于是，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楚牧云静静地注视着张可凡离去的背影，直到听到对方回到房间后的声音传来，他才将视线投向窗外，望着明亮的皎月，不禁轻声叹息。
“那并不是一段值得回忆的经历，如果你真的恢复了记忆，是否能接受呢？
有时候，与过去的自己断开联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可能以后会更新比较慢，精力开始放在斩神同人上了，主要这本成绩很差，还是老老实实写斩神同人，《斩神：克系第四柱神，原初命运之熵》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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