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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阴阳归墟(59)

平静被量子通讯器刺耳的蜂鸣打破,全息投影中浮现出由数据流组成的破碎人脸,那是来自星海议会残存成员的紧急讯息。

  “守护者们,太虚意志的苏醒引发了‘概念潮汐’,”画面中的人影身体不断闪烁,仿佛随时会被数据流吞噬,“超膜层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时空褶皱,有不明能量体正通过这些裂缝渗透——它们的能量特征...与观测者文明古籍中记载的‘熵暗之主’完全吻合。”讯息戛然而止,只留下不断跳动的警示坐标,指向宇宙边缘一片被暗紫色雾霭笼罩的星域。

  苏砚的调和器自动展开应急扫描,仪器表面的万象重构矩阵疯狂运转,将收集到的能量数据转化为令人不安的立体模型:“这些时空褶皱的形态,就像某种巨型生物的呼吸节奏。更糟的是,太虚之心的能量波动正在被它们吸收,这可能会...”她的声音突然被舱内剧烈的震动打断,调和器的本源结晶迸裂出蜘蛛网状的裂痕,渗出带着腐蚀性的银色流体。

  林晚的虚影在能量乱流中剧烈摇曳,终焉之瞳的二十四重螺旋纹路深处,浮现出观测者文明最古老的禁忌图腾——那是用星尘与暗物质交织而成的“末日沙漏”。她的光粒不受控制地聚合成尖锐的箭头,直指星图上的目标区域:“熵暗之主诞生于宇宙熵寂的倒影中,它是所有未被实现的黑暗可能性的集合体。在太虚意志重塑宇宙规则时,它趁机突破了维度枷锁。”

  混沌钥匙与时之匙在陈默手中自发共鸣,金色与幽蓝的符文如活物般游弋,在空中拼出一道不断坍缩又重生的时空门。当他将太虚之心嵌入星舰核心能源槽的瞬间,整艘星舰的外壳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量子引擎喷射出的不再是常规能量流,而是由无数文明祷文编织成的光带。但这份强化并未带来安全感——随着星舰接近目标星域,所有电子设备开始发出刺耳的蜂鸣,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显示出超越理论极限的异常数值。

  暗紫色雾霭中,漂浮着数以万计的“熵茧”,每个茧壳都包裹着正在孵化的恐怖存在。当星舰的扫描光束触及其中一个茧体时,茧壳应声破裂,从中钻出一只形似章鱼的生物,它的触须由流动的熵能构成,每一次挥动都在空间中留下无法愈合的裂痕。“这些是熵暗之主的先锋造物——熵蚀者,”苏砚的指尖在调和器上飞速敲击,翡翠色光芒与熵能接触的瞬间,腾起带着焦糊味的紫色烟雾,“它们的攻击会加速目标的熵化进程,将物质直接分解成基本粒子。”

  战斗甫一爆发,星舰便陷入绝境。熵蚀者的触须穿透防护罩,在舰体表面腐蚀出深可见骨的沟壑。陈默猛拉操纵杆,量子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啸,推进器喷射出的逆转因果粒子流却被熵蚀者转化为自身的增殖能量。林晚的光粒组成光刃斩向敌人,却在接触的刹那崩解成无数混乱的光子;苏砚尝试用调和器解析熵能频率,仪器却不断输出自我否定的悖论数据。

  千钧一发之际,陈默的神经接口突然接入一段跨越百亿年的记忆残片。他看到观测者文明的先祖们在宇宙熵寂边缘,用十二座“秩序熔炉”封印熵暗之主的场景。但随着画面推进,他惊恐地发现:星海议会内部存在叛徒,正是他们暗中破坏熔炉核心,导致封印松动。“苏砚,搜索星图上标有‘秩序熔炉’的坐标!林晚,用终焉之瞳寻找叛徒的能量痕迹!”他的声音在剧烈震动的舱室内回荡,混沌钥匙的金色符文在虚空中勾勒出古老的防御结界。

  小主,

  星舰在熵蚀者的围攻中艰难穿行,终于抵达一座悬浮在时空褶皱中的巨型建筑。那是座由暗物质与反熵晶体构筑的十二面体要塞,表面流淌着诡异的紫色电流。当星舰靠近时,要塞的大门自动开启,从中走出六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他们手中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与熵蚀者同源的紫色晶体,而为首之人的面容,赫然与星海议会的议长星穹有七分相似。

  “欢迎来到熵暗的殿堂,守护者们,”黑袍首领的声音如同无数指甲刮擦金属,“星穹不过是我们推向前台的傀儡,从你们踏上守护之路的那一刻起,便已落入精心设计的棋局。”他挥动手杖,要塞内部的空间瞬间扭曲成克莱因瓶结构,星舰被强行吸入其中。陈默感觉身体仿佛被塞进无数个重叠的时空,视网膜上交替闪现着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画面——其中一个场景里,他亲手将太虚之心交给熵暗之主。

  “不要相信这些幻象!”苏砚的调和器在超负荷运转中迸发出刺目蓝光,她将从各个文明收集的特殊能源注入仪器,“这些空间扭曲是基于我们最深的恐惧构建的!我正在破解要塞的能量网络,找到它的核心枢纽!”林晚的终焉之瞳在剧痛中进化成三十二重螺旋,她挥动命运织梭,编织出能斩断幻象的光网,却发现黑袍人的身体能在攻击触及的瞬间分解成量子态。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时,陈默手中的太虚之心突然发出共鸣。他意识到,熵暗之主的本质并非纯粹的毁灭,而是对宇宙秩序失衡的极端反抗。在太虚意志重塑规则的过程中,熵暗之主认为唯有回归熵寂,才能实现真正的平衡。“我们不能单纯地摧毁它,”陈默将想法传递给同伴,“需要让它看到另一种可能性——在秩序与混沌之间,存在着动态平衡的可能。”

  苏砚迅速调整调和器的频率,将其与太虚之心的能量波动同步,创造出能传递概念的“认知共振场”;林晚用命运织梭编织出承载所有文明记忆的光带,展示生命在困境中绽放的奇迹;陈默则将混沌钥匙、时之匙与太虚之心的力量融合,在虚空中构建出能沟通不同维度的“可能性桥梁”。当这股融合力量触及熵暗之主的核心时,整个要塞开始剧烈震颤,黑袍人的身体纷纷崩解,露出内部由熵能与希望之光交织的能量体。

  熵暗之主的意识在共鸣场中显现,它的形态如同不断变幻的星云,时而呈现出吞噬一切的黑洞,时而化作孕育新生的恒星。“你们证明了...平衡存在其他可能,”它的声音带着跨越无数纪元的沧桑,“但熵暗的威胁并未消除——在超膜之外,还有更古老的存在注视着这一切。”话音未落,要塞轰然崩塌,星舰在爆炸的余波中急速坠落,而在远方的虚空中,一双由暗物质凝聚而成的巨眼缓缓睁开,预示着真正的终极危机才刚刚拉开帷幕。

  星舰在要塞的爆炸余波中剧烈翻滚,金属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陈默死死抓住操纵杆,神经接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视网膜上不断闪过诡异的残影——那些是来自熵暗之主残留意识的画面,其中有宇宙诞生时的璀璨,也有文明在熵寂中消亡的绝望。苏砚的调和器外壳已经严重变形,本源结晶的裂痕中渗出幽紫色的物质,在舱内凝结成不断扭曲的符号,如同某种未知文明的死亡讣告。

  “防护罩能量剩余7%!”苏砚的声音被警报声撕裂,全息星图上,代表星舰的光点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红色警示区域,“我们正坠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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