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之外的平静”。“胖爷我赌十只烤全羊,那地方有新乐子!”他的机械臂已经启动念想号的引擎,烤炉自动跟上,连带着那群那群生物也好奇地跟在船后,像一群追着糖人的孩子。
小叙的空白书翻开新的一页,上面只有一个箭头,指向那道未知的色彩,箭头旁边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不管那是什么,去看看就知道啦。”
念想号的船帆上,所有木纹和钉子都停止了自问,齐心协力地迎着风展开,船身的颠簸变成了“期待的节奏”。王凯旋的笑声、烤炉的滋滋声、量子生物的嗡鸣、小叙的哼唱、Shirley杨的轻笑、鹧鸪哨的锁链轻响、胡八一的呼吸,都化作了“探索的心跳”,在认知边疆的无限空间里回荡,像一封写给所有可能性的情书: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不知道能不能理解,甚至不知道“我们”是谁,但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所有的疑问,所有的好奇,所有的不完美,带着对“下一秒”的期待,继续走下去。
因为走本身,就是答案。
因为好奇本身,就是意义。
因为我们在一起,在这无边无际的认知边疆,在这充满疑问的宇宙里,认真地、快乐地、困惑地存在着,这就够了。
故事,永远在“下一章”的门口,带着神秘的微笑,等着我们推门进去,说一声:“嘿,又见面了,这次你是什么样子?”
而门后的世界,无论是什么样子,都会因为我们的到来,多一份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色彩,就像我们走过的每一步,看过的每一眼,问过的每一个“为什么”,都已成为宇宙的一部分,不可磨灭,生生不息。
念想号朝着那道“无名色彩”驶去,船舷两侧的“可能性极光”突然凝结成实体,化作一群“问题鸟”——这些鸟儿长着问号形状的喙,翅膀是由无数个“为什么”组成的羽毛,它们绕着船身盘旋,发出的鸣叫不是声音,而是直接钻进脑海的提问:“如果烤全羊有思想,它会希望被吃掉吗?”“时间如果会累,它会在哪里打盹?”“沉默算不算一种大声的说话?”
王凯旋被问得脑壳疼,抓起一只问题鸟就往嘴里塞,嚼到一半突然愣住——鸟肉在他舌尖化作无数个小问号,每个问号都在问“好吃吗”,而他的味蕾给出的答案一直在变,前一秒是“香”,后一秒是“怪”,最后变成了“不知道,但还想再吃一口”。“操,连吃个鸟都得搞哲学,”他咂咂嘴,又抓了一只,“但别说,这带劲的味道还真让人停不下来。”
胡八一的平衡之羽与问题鸟产生共鸣,羽毛上的金色纹路开始解答这些提问,却不是给出固定答案,而是提供“思考的方向”——关于烤全羊的问题,它映射出王凯旋烤羊时的专注与食客的满足,暗示“被需要也是一种价值”;关于时间的问题,它展现出时间在记忆星海里的缓慢流淌,像老人在摇椅上打盹;关于沉默的问题,它浮现出鹧鸪哨在守护时的沉默与锁链的躁动,证明“沉默是另一种形式的呐喊”。“问题的意义不在答案,在让思考流动起来,”他放飞一只问题鸟,看着它飞向认知边疆的深处,“就像水,流动起来才不会腐坏,思考动起来才不会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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