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终极不是‘完成’,是‘传承’,”他轻声说,“我们守护平衡,不是为了让宇宙变成静止的完美,是为了让它‘在动态的调整中,永远有善意流动’,就像河水会转弯,却永远朝着大海,这才是最珍贵的平衡。”
念想号驶离镜之墟时,水晶宫殿的镜子里,他们的倒影已经“和现实一模一样”,不再有负面,只有“真实的平衡”。倒影们对着他们挥手,像在说“谢谢你们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
小叙的空白书最后一页,画着“完整的平衡环”,旁边写着“我们都是平衡的一部分”。王凯旋凑过去,用机械臂在旁边画了个“烤炉”:“必须加上胖爷的烤炉,没它,平衡环都没香味。”
胡八一笑着发动引擎,法典的星图上,平衡环在“缓慢旋转”,没有新的光点亮起,却充满“流动的生机”。“看来暂时没新的冒险了,”他说,“但平衡网络需要‘定期维护’,我们的旅程还没结束。”
念想号的引擎轰鸣着,驶向宇宙的深处,舱内的烤炉里,羊腿正冒着“诱人的香气”,孜然的味道混着伙伴的笑声,在星空中弥漫。王凯旋把烤好的羊腿递给胡八一,Shirley杨分享着新解析的数据,鹧鸪哨擦拭着锁链,小叙在空白书上画着“下一次冒险的预想图”,画面里,五人的笑容比星光还亮。
镜之墟的水晶宫殿在他们身后,镜子里的平衡环“永远旋转”,记录着“一群不完美却执着的守护者”,如何用分享、守护、解析、接纳、记录,编织出“宇宙最温暖的平衡网”。
而宇宙的某个角落,一块新的暗物质正在“模仿王凯旋的样子”,笨拙地分享着自己的能量;一颗年轻的星球正在“模仿胡八一的样子”,用引力平衡着周围的小行星;一片星云正在“模仿Shirley杨的样子”,耐心解析着自己的构成;一条河流正在“模仿鹧鸪哨的样子”,温柔地守护着岸边的生命;一个孩子正在“模仿小叙的样子”,在空白的纸上,画下“宇宙的善意”。
念想号的灯光在星海中“划出明亮的轨迹”,像一支“带着孜然香的画笔”,继续在宇宙的画布上,描绘着“平衡的故事”。故事里没有终点,只有“一个又一个温暖的新起点”,就像烤炉里永远有热乎的羊,伙伴的身边永远有彼此,宇宙的平衡里,永远有他们的身影。
王凯旋突然大喊:“下一站去仙女座星系!听说那儿的星尘烤羊最好吃!”
胡八一笑着调转方向:“行,不过先说好,这次你洗碗。”
“凭啥又是我?”
“因为你刚才多吃了一块羊腿。”
“胡八一你耍赖!”
“胖爷你少吃点就不用洗了。”
Shirley杨和鹧鸪哨无奈地笑着,小叙的笑声像银铃,在船舱里回荡,飘向更远的星空。
仙女座星系的星尘带着“细碎的金色光芒”,落在念想号的甲板上,像“撒了一层孜然粉”。王凯旋蹲在船头,用机械臂接住一把星尘,星尘在掌心“微微发烫”,竟真的散发出“类似烤肉的焦香”。“操,胖爷没骗人吧?这地方的星尘真能当调料!”他兴奋地往烤炉里撒了一把,炉里的虚拟羊腿瞬间“染上金色”,连胡八一都忍不住凑过来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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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股特殊的香味,”胡八一的平衡之羽在星尘上方旋转,羽毛的光芒让星尘显露出“特殊的能量结构”——这些星尘是“恒星死亡时释放的‘善意能量’”,经过亿万年的沉淀,化作“能被感知的温暖物质”。“不是调料,是‘宇宙的馈赠’,”他笑着说,“恒星用死亡滋养新生,本身就是‘最宏大的平衡’,这些星尘,是平衡的味道。”
Shirley杨的义眼捕捉到“星系边缘的异常”:一片“紫色的星云”正在“吞噬周围的星尘”,星云的中心有“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里流出的“不是能量,是‘冰冷的虚无’”,被虚无接触的星尘会“瞬间失去温度,化作灰色的粉末”。“是‘寂之墟’,”她调出古老的星图,“传说中‘平衡的反面’,那里的法则是‘虚无即存在’,所有能量都会被吞噬,所有善意都会被冻结,是宇宙中最接近‘绝对失衡’的地方。”
鹧鸪哨的锁链突然绷紧,链节指向寂之墟的方向:“熵衡法典的平衡环在颤动,说明那里的失衡已经‘威胁到整个网络’,就像一颗蛀牙会毁掉整颗牙齿,寂之墟的虚无正在‘腐蚀宇宙的善意根基’。”
小叙抱着空白书,书页上自动画出“寂之墟的轮廓”,紫色星云的边缘,无数“灰色的星尘”正像“眼泪”一样坠落。“它们在哭,”小叙轻声说,“被虚无吞噬的星尘,好像很痛苦。”
王凯旋把烤炉的火调大:“哭有啥用?胖爷的烤羊能治百病,包括这破星云的虚无!”他扛起烤炉就要往寂之墟冲,被胡八一拉住:“别急,寂之墟的虚无会‘吞噬一切能量’,包括你的烤炉热量,硬闯只会让我们变成‘灰色的粉末’。”
平衡之羽突然飞向“一颗濒死的恒星”,恒星的表面正“剧烈喷发”,释放出“金色的能量流”。羽毛在能量流中旋转,吸收着“恒星的死亡能量”,飞回胡八一手中时,羽毛的颜色从“靛蓝”变成“炽金”。“找到了,”他握紧羽毛,“寂之墟的虚无害怕‘死亡中的新生能量’,就像黑暗害怕‘燃烧的灰烬’——灰烬虽冷,却藏着燎原的火种,恒星的死亡不是终点,是新生的起点,这种‘向死而生’的能量,正是虚无的克星。”
念想号小心翼翼地驶入寂之墟的边缘,紫色星云的虚无立刻“像潮水般涌来”,试图包裹飞船。王凯旋把“金色的星尘烤羊”扔向虚无,羊肉接触虚无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虚无竟“被烫得后退”,露出“一小块空隙”。“有用!”他眼睛一亮,又扔出几块烤羊,空隙越来越大,足够飞船通过。
“不是烤羊的味道,是‘向死而生的能量’起作用了,”Shirley杨解释道,“你用恒星死亡的星尘做调料,烤羊就成了‘平衡能量的载体’,虚无吞噬不了‘既包含死亡又孕育新生的平衡’,这才是最巧妙的平衡——用失衡的反面,对抗失衡本身。”
飞船深入寂之墟后,周围的紫色越来越浓,虚无的“冰冷感”透过防护罩渗进来,连王凯旋的机械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