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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8章 万龙迷踪(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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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船舷往下看,漆黑的海水里浮动着无数张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科考船和沉船上的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其中一张脸特别眼熟,正是黑风口考古队里的那个女队员,她对着我们比划,像是在说“快掉头”。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把张大爷给的豆汁儿往海里倒了点。豆汁儿刚碰到海水,就冒起白烟,人脸鱼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底下的景象——无数银白色的毛缠在船底,正拖着船往漩涡里走,毛的另一端连着九头狮,它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正拼命往漩涡游,背上还插着柄剑,正是那柄黑剑!

  “它在‘拉船’!”我指着九头狮,它的眼睛已经红得发黑,身上的银毛掉了大半,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皮肉,显然被煞气折磨得不轻,“归墟就在前面,它快撑不住了!”

  船老大突然指着前方,漆黑的海面上出现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泛着金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是归墟!”他声音发颤,“那金光是水煞剑!”

  漩涡边缘的海面上漂浮着无数沉船,每艘船上都刻着龙形标记,像是专门为九头狮指路的灯塔。我们的船被银毛拖着,越来越靠近漩涡,船底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人脸鱼都沉回水里,露出张巨大的脸,是个穿着龙袍的老头,正对着我们点头,然后缓缓沉入海底。

  “是‘归墟的守护神’,”我恍然大悟,“人脸鱼不是来害我们的,是在帮我们清路,跟昆仑山的九头狮一样。”

  船刚驶入漩涡,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吸,我和胖子死死抓住船舷,看着周围的景象飞速变化——沉船变成了金色的房子,海草变成了丝绸,连海水都变成了液态的金子,果然跟张大爷说的一样。

  漩涡中心立着根巨大的玉柱,柱身上盘着条水龙,嘴里叼着柄剑,剑身是透明的,像是用水做的,正是水煞剑!九头狮拖着我们的船撞向玉柱,黑剑从它背上飞出,插进水煞剑旁边,两柄剑的饕餮纹瞬间对接,发出耀眼的金光。

  煞气像是被点燃的火药,在金光中剧烈爆炸,九头狮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用身体护住两柄剑,银毛被煞气烧成焦黑,却死死不肯后退。我突然想起昆仑墟的守陵人,原来守护煞剑的不止是人,还有兽。

  “胖子!把金币扔过去!”我指着九头狮,那些金币是昆仑墟的镇山金,能中和煞气,“快!”

  胖子手忙脚乱地掏出金币,一股脑往九头狮身上扔。金币碰到煞气,立刻化作金色的光雾,裹住九头狮,它身上的焦黑渐渐褪去,露出新长的银毛,眼睛也恢复了清澈的蓝色。

  两柄剑的饕餮纹完全对接,形成个巨大的太极图,黑剑的金光和水煞剑的蓝光在图中流转,煞气像是被抽走的烟,渐渐消失在漩涡里。九头狮对着我们点了点头,纵身跳进太极图,化作道银光,融入两柄剑中,玉柱上的水龙发出一声龙吟,缓缓合拢,将剑包裹其中,沉入归墟深处。

  漩涡开始平息,海水变回蓝色,金色的房子和丝绸海草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的渔船在海面上漂浮。船老大瘫在甲板上,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哆嗦着说:“活了半辈子,头回见着这种事,你们俩……不是凡人吧?”

  我摸了摸眉心,血珠彻底消失了,这次是真的平静了。胖子看着空荡荡的口袋,叹了口气:“他娘的,又白忙活一场,金币全扔了,就捞着个豁牙老头的船。”

  船老大突然指着船底,那里沾着片银白色的毛,毛尖闪着金光。“这是‘守山兽的灵毛’,”他捡起来递给我们,“据说能避水邪,比金子还值钱。”

  小主,

  回潘家园的路上,胖子一直摩挲着灵毛,嘴里念叨着下次一定要捞点真宝贝。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突然想起归墟漩涡里的金色房子,其实不是金子做的,是无数沉船的残骸被煞气镀上了层金,就像黑风口的青铜疙瘩,看着吓人,其实只是守护者的外壳。

  到胡同口时,张大爷正对着老槐树笑,树洞里的雪雀飞出来,落在他肩上,嘴里叼着片银毛。“那小伙子托鸟给我带信了,”张大爷笑得眯起眼,“说归墟的事了了,以后天下太平,还说要谢咱的豆汁儿,下次来给咱带‘归墟的珍珠’,比鸡蛋还大!”

  胖子一听来了精神:“真的?那咱可得等着!”

  我看着老槐树,枝桠间的阳光正好,落在地上的光斑像个饕餮纹,只是这次不再透着诡异,反而暖洋洋的,像是在笑。胡同里的吆喝声、烤串的香味、张大爷的豆汁儿气混在一起,热闹得让人心里踏实。

  “胖爷,开烤串摊了!”我对着串吧喊,“今儿个给张大爷烤十串‘守山兽特供串’,多放辣!”

  胖子应了声,颠着手里的烤串签,火星子溅起来,落在青石板上,烫出个小小的印记,像极了昆仑墟石壁上的字——“守陵人,代代相传”。只是这次,后面多了个笑脸。

  胡同里的雪雀又开始叫,这次的叫声清脆得像银铃,混着烤串的滋滋声,像是在唱首新的歌。我知道,这故事还没完,说不定哪天又会有个银毛小兽从树洞里钻出来,举着半块青铜疙瘩,对着我们笑,那时候,我和胖子还会抄起家伙,跟着它走,不是为了宝贝,是为了这胡同里的烟火气,总得有人守着。

  潘家园的春天来得悄无声息,老槐树刚抽出嫩芽,树洞里就多了窝绿虫子,肥嘟嘟的,啃起叶子来“沙沙”响。王胖子蹲在串吧门口摆弄烤炉,铁签子敲得炉膛叮当响:“老胡你看这虫子,绿得发亮,说不定是‘守山兽’变的,专来给咱的槐树施肥。”

  我正给张大爷送新烤的“守陵肉串”(用昆仑山带来的香料腌的,嚼着带股松木香),闻言回头瞅了瞅,虫子背上隐约有金色纹路,像极了归墟水煞剑的光纹。“别瞎琢磨,”我把肉串递给张大爷,“这是‘护树虫’,李二瞎子托人捎信说过,昆仑墟的树移栽到凡间,会引来这种虫,专吃啃树的杂菌,是好东西。”

  张大爷刚咬了口肉串,突然指着胡同口:“那不是‘昆仑山来的小伙子’?”只见蓝布棉袄的身影正站在槐树下,帽檐压得低,手里拎着个藤筐,筐里冒出几缕白汽,裹着股清甜味,像是花蜜混着雪水。

  “是守山兽!”胖子扔下烤签子就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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