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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小凤不舍得捂住自己的胡子。心中纠结极了，脸上的神情也变来变去的。
西门吹雪只是默默坐在那里，等着他的答复。
顾景川见状没忍住多吃了两口小菜，今天的菜和那天在客栈吃的一样，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好吃吗？”西门吹雪问道。
“嗯！”是真的好吃，他都喝第二碗粥了。
“那个厨子被我带回来了。”虽然乌孙给了建议，但是花钱买人回来的是他。
“谢谢。”顾景川露出一个浅笑。西门吹雪开始通人性了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望着他脸上的浅笑，西门吹雪觉得没有他早上笑的那么好看，只想让他笑的更好看一些，于是开口说道。
西门吹雪的话像是某种誓言，差点儿惊掉一旁陆小凤的下巴。他记忆中的西门吹雪是这样的吗？他记得这世界上唯一能够改变西门吹雪的只有剑。
顾景川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奇怪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西门吹雪，我同意了。”陆小凤叹息一声。不过能得到西门吹雪的帮忙，还能知道他的秘密，值了。
陆小凤剃掉胡子的时候顾景川没忍住笑了笑。
本来很有气质的大叔类型一下子变成了嘴上无毛的娃娃脸，看起来好笑极了。
“把眉毛也剃了。”西门吹雪见状说道。
“西门吹雪，就因为他笑了，你就要残害我的眉毛?”陆小凤能保证自己没有看错，就因为那个少年看到自己没有胡子的样子笑了，西门吹雪为了讨他欢心，就让自己把眉毛也剃了。
“不，这是我自己的要求，你可以不答应，我可以不帮你。”西门吹雪冷声说道，态度变得极快，明明他刚刚眼中也带着笑意。
“好！好！我剃。”得找个面具遮一遮了。
眼看着他连眉毛也没了，顾景川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眉毛可是很难长出来的，起码也要两三个月，才能恢复现在的样子。”
“什么！”陆小凤惨叫一声说道。
“哈哈哈……”西门吹雪见状也和少年一起笑起来。他很少这样放声大笑，但是此时此刻，伴着少年悦耳的笑声和陆小凤的惨叫，西门吹雪觉得心里愉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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