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你还真是好手段,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草包,居然都能为你去赴死。你对女人,当真是有一套。”
朱九真侥幸捡回一条命。
连眼泪鼻涕都顾不上擦,慌忙磕头谢恩:“多谢宫主不杀之恩!以后奴婢定是宫主跟前最听话的奴婢!”
邀月冷笑着,目光如刀般将朱九真上下打量一番,随后厉声道:“说!把你跟苏信之间的事从头到尾交代清楚,半个字都不许瞒!敢少一个字,我就拧下你的脑袋,当礼物送过节时给姓苏的!”
朱九真哪敢隐瞒,立刻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当说到苏信杀了丁春秋、夺了神木王鼎,动身前往昆仑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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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什么,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战战兢兢地递到邀月面前:“宫主,这是苏掌门留给您的。他临走前猜到您会来昆仑派,让我若遇上您,就把这盒子交给您,说能保我性命……”
“那你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邀月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草包看出来了,自己只是在试她?
没理由啊。
朱九真眼眶一红,带着哭腔道:“太害怕了,一时吓得忘了……”
邀月:……
“真是个草包!”
她嫌弃地瞪了朱九真一眼,五指轻扬,隔空将锦盒吸到手中。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方巴掌大的帕子,上面寥寥一行字。
苏信:邀月宝贝,爱你爱你爱你,全天下最爱的就是你了!
本来以为苏信留在的书信,是给朱九真求情,又或者是其他乱七八糟的。
没想到居然那么直白,且露骨还恶心的情话。
精神突然遭此一击。
邀月五指瞬间收紧,浑身功力如汹涌怒潮般暴走,眨眼间就将锦帕捏成了细碎的粉末。
她那张绝美的小脸冷若冰霜。
寒意仿佛能凝结千年寒冰,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般盯着朱九真,厉声道:“你说他前几日去云南了?”
朱九真吓得脸色煞白,忙不迭点头。
心中暗道,好哥哥,你这留得锦盒好像激起反作用力!
邀月站起身来,衣袂翻飞间带着凛冽的杀意。
既然苏信不在昆仑派。
她自然不愿多做停留她眼神暗沉血红,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亲爱的夫君,邀月天底下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