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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擦点药就要哭鼻子么?”

  东庭秀想叫女人滚,行为却是捉住她的手,反手将晚心亭搂着腰捞起来,抱在大腿坐下。

  晚心亭叹了口气:“这也算是治疗了。哭吧,庭少爷,我会忘记这一天,不会说出去。”

  东庭秀不想面对女人戏谑看笑话的神情,他埋在晚心亭肩胛骨内,淅淅沥沥哭了好一阵,才回过神。

  擦完药,晚心亭一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就推开东庭秀,东庭秀沉溺在温软玉香中,被晚心亭的味道熏得晕乎乎,还来不及回神。

  晚心亭在中庭将其中一只德牧牵过来。

  东庭秀正在卧室穿衣,睨一眼正凶狠龇牙的德牧,问:“你干嘛?要放狗咬我啊。”

  “我怎么舍得呢。”晚心亭柔和莞尔,“这么多小狗,我每天遛狗都溜不过来,你帮我分担一条呗。”

  东庭秀品味着晚心亭那句不舍得,漾溢着嘴角上扬,他又拧眉厌恶喝道“最讨厌狗了”“狗脏死了”,手却接过晚心亭递出的狗绳。

  德牧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新主人。

  东庭秀问晚心亭:“那这只狗之后算谁的?先说好,我只是帮你暂管,我最讨厌狗了,你可别想不负责就扔在我家。”

  “我们共同的吧。”晚心亭用指尖拨弄德牧的立耳,“小狗小狗,这是你的新爸爸。”

  东庭秀臊红了脸,恼羞成怒:“闭嘴,你不许乱说话。我才不是狗的爸爸。”-

  把一只德牧托付给了东庭秀,晚心亭吃了午饭犯困,就将东庭秀赶出她家。东庭秀心高气傲,参加宴会,他都是作为座上贵宾抵达,还没有谁主动赶走他。

  他也不是那种不识趣,赖在主人家不离开的客人,祖父从小就教导他讲究矜娇的气度和礼仪,晚心亭有透露赶他的意味,东庭秀当即就气鼓鼓地离去。

  晚心亭朝电梯内的一人一狗送别,电梯门合拢后,德牧哈着舌头的憨痴微笑脸就变了,舌头收拢,警惕地看着东庭秀。

  它没有攻击东庭秀,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大腿肌肉扎实,睾酮素味道浓厚,一看就是强有力的狩猎者,德牧在发起攻击撕咬东庭秀的刹那,就会被他一脚踹到柔软腹部,损伤内脏。

  至于他刚才在它的朋友面前,伪装出来的害怕,可见其想博得主人怜爱的狡猾。

  东庭秀的司机看到少爷牵着一条狼狗出来,打开车门,而瞠目结舌。德牧上了车,坐在驾驶后座,

  司机问:“少爷,这是?”

  东庭秀淡淡抬眉,“不该问的别问。”

  他指使司机:“找个地方,给它买些吃的。”

  东庭秀又拨了电话给管家,让管家去家政公司找个训犬师和保姆,再单独打扫出一间空房给狗居住。

  东庭秀看了眼德牧,警告:“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守东家的规矩。如果你妈妈嫁给我,你就会成为我家的一份子,你最好早点适应。”

  神经兮兮。

  司机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后视镜内,他惊悚地瞥见德牧翘起后腿,滋地一声,在真皮沙发上撒尿。

  之后传来东庭秀抓狂地尖叫,不断地骂脏话-

  “我以为你不会出来见我。”

  车启动的是自动驾驶模式,金梦书将两盒酸奶盖掀开,反身放在车后座两只德牧面前。德牧伸出舌头,唰唰地搜刮起盒内的酸奶。

  他旁若无人:“毕竟我们做了那样的事,你还答应了我要做我女朋友。”

  下了节目,晚心亭对金梦书置之不理。果真女人穿上裤子后便不认账,是正常的事。爱玩是女人的天性。金梦书应当识相地意识到这就是成年人推脱的社交法则,晚心亭在节目上骗了他。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晚心亭艹了舌头,失了身,但用完就甩掉,就像垃圾一样

  金梦书一边用相机拍了德牧的照片,一边不在意地说:“不过,我很高兴你肯答应出来见我。”

  “我会让你有压力么?”

  说完这句,金梦书也意识到他控制不住情绪,说错了话,他问得太多,像在逼婚。纠缠得很没必要,不像他游历世界过尽千帆的洒脱。晚心亭和他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可晚心亭答应同他见面,等待良久焦虑渴耐到发慌的金梦书,便失去了理智。

  就比如他现在脑后不是在构想和女人吃饭,聊一些有趣话题的计划,他只想将车停靠在寂静的洒满光斑的树荫下,光会洒在晚心亭脸庞,他会钻进驾驶座的空隙,蹲下身,在能看到路过行人的窗内用唇舌再次服务女人。

  他很贱。金梦书想抽醒他自己,他快疯了吧。

  晚心亭抱着花,没接金梦书的话,她神情淡淡地用指腹触摸着花瓣。

  沉默是她才有的权力,她没有必要回答明显试探的话,附和或者否定,都是在提供金梦书情绪价值。金梦书需要一个被安抚的答案,晚心亭攥在手里,给不给答案由她说了算。

  按晚心亭的分析,连续发问的金梦书显露出他抑制的惴惴不安,不断言说和提问佐证他们的关系,会有一些病理症状,类似歇斯底里患者在要求答案。

  “我把它们拍得可爱么?”

  金梦书转头凑近在晚心亭面前,给晚心亭查看照片,女人侧头去看照片时,金梦书装作不经意用唇面轻擦晚心亭的发梢。

  好遗憾。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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