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李镇,又收回了后面的话。
“既然那白骨洞后的凶手已离,镇南王也没有刁难你,我们这些走江湖的帮子伙计,也该是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时候了。”
李镇点点了头:
“听帮主吩咐。”
一旁的吴小葵,早早就围了上来。
可听着李镇同帮主说话,她也没有擅自插嘴,只等着李镇说罢,一把拥了上去。
吴小葵是登堂合香的铁把式,力气之大,捆得李镇都快喘不上气。
帮主识趣地别过头去,至于帮子里所剩的伙计,他们倒有时间起哄。
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李镇身体僵硬,吴小葵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他已感觉到胸襟处微微有些湿润。
这丫头……怎么还哭了?
吴小葵身上并没有什么芳香,反倒是一股浓浓的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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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那些无毛诡猴厮杀,不臭才怪了。
可李镇倒没觉得这味道有多么令自己不适,相反,这才是这方世道最让自己感到真实的地方。
吴小葵良久没有说话,拥了好一阵,才低着脑袋松开手。
她声音细若蚊蝇,低低念叨一句:
“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害我担心。”
李镇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点了头,道一句:
“好。”
再一旁,花二娘身边盖着张白布,那下面就是崔盛的尸体。
李镇走上前去,看着有些失神的花二娘,小声道:
“节哀。”
“李兄弟。”
“嗯?”
“其实你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这连登堂都不是的伙计,会在临字堂受如此重用吧?”花二娘语气平平。
“确实好奇。”
李镇曾也想过这个问题,在自己加入临字堂之前,花二娘、崔盛和邢叶便关系不错。
可到底,邢叶是香主,登堂镇石境,崔盛是春满楼的少东家,登堂搬坛。
花二娘只是一个小小的通门大成把式,能在这次白骨洞事件里活下来,都算得不易了。
什么样的人,就找什么样的圈子,花二娘显然和邢叶崔盛并非一个层次之人。
“我本名叫华成,但我家中有两子,在我未出生前,一个憋宝人跟我爹娘说过,依他们二老的八字,若生下两个儿子,那便是双狼吞肉,克父克母,生下一儿一女,便是龙凤呈祥,大吉之象。
我爹娘听了那憋宝人之言,便只打算生下一胎,可谁曾想,我与我哥竟是一胎双胞,同时出生。
一看,还是俩儿子,这可给我爹娘吓坏了。
可虎毒尚不食子,我爹娘一碗水端得很平,没有说掐死我们任何谁,反倒是正经儿将我们养到十来岁。
关于那憋宝人说过的,我也是无意间偷听到的,后来怕真的克父克母,我便给自己改名换姓。
我本华成,便改做花姓,名二娘。
我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