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像个老秀才,虽然儒雅但是帽子都寄吧是歪的。
一张嘴就和鬼轿子刘家攀亲带故,显然不是啥好鸟……
再说了,这东衣郡根本没甚名头,什么血衣帮,一听就晓得不咋样儿。
见着李镇对阴亲的事都不知道,朱老二也没了跟李镇交谈的打算。
多说无益,倒不如不说。
看着那位老秀才,还有些长辈的样子,气势跟自己相当,瞧着在瞪旁边穿夜行衣的后辈,看着还像那么回事……
绕过了李镇,朱老二给老秀才递了一杯酒水:
“老叔,你可知这里阴亲之事?”
老秀才正教训夜应才呢,这突然受了朱老二的敬酒,当下有些受宠若惊。
骨子里又有些飘飘然了……
便豪横地看了一眼夜应才,接过了酒水,笑道:
“知道知道,自然是知道。”
朱老二眼睛一亮:
“不瞒老前辈,我和兄弟本为妖窟之事而来,却没想到横过不了这庄子。细打听才发现,是这里的大户在娶亲哩……
但我兄弟二人才看到,这子时送来的轿子很不对劲,里头坐着的很可能是诡新娘……
这实在没有办法,手里头也没有生人可以去替亲,这才无奈进了席面,喝上了这一顿喜酒。
我二人上了不少的酒钱,可怕就怕……
不仅亏了本,还要把命都交代在这里呀!你看门外那大轿子,显然就是在等四更天嫁进来!
到时候阴气得多重啊,怕是定府高人都得喝上一壶!”
听了这话,老秀才只是摇头笑道,
“嘿嘿,定府?两位小兄弟莫慌,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呐,只管等着吃了这顿席面就行!”
李镇坐在一旁,笑而不语。
可并没有众人预料的那般,四更天轿子进庄。
唢呐声像是被掐断了似的,吧嗒一下停了。
“请娘子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