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人间有多少人还记得嫫母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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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熟识黄帝,但嫫母的名字,却很少有人熟知。
以前来到这里的女人,很多都惊恐不知她是谁,还得需要她解释,她们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这个好哇,都不需要她浪费口舌,就知道自己是下任方相氏,也知道她是谁。
真好,她喜欢这个小家伙。
嫫母欣赏地看着边一,怎么看怎么稀罕。
边一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一眼望不到边境的环境显然就不是现实世界,她不是灵魂离体,而是在自己的识海里。
自己是下任方相氏,那么方相氏的力量就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了,折磨自己的那股煞气就是她要继承的力量。
所以,自己这是在与那股需要继承的力量在对话。
眼前的女人,是嫫母,也不是嫫母。
她是方相氏之力!
难道,这股力量已经按耐不住,即将要与自己结合了???
边一再次远离嫫母,恨不得理她千里缘,但是不管她怎么后退,那颗杏树和嫫母一直跟在她身边。
她才发现,她根本离不开这个空间,这个空间看起来一望无际,可这里是她的识海,她永远都是这片空间的中心。
“你的想法真有意思,我是嫫母不假,我是方相氏之力也不假,但是你怎么会觉得我单纯还是一股力量呢?”
“小家伙,你对我一无所知。”
最后一句,嫫母说的时候,淡淡叹了叹气,有些怅然,也有些茫然。
边一哪儿有心思管她的心思,只是着急地想要尽快离开自己,生怕嫫母一个飞扑,强行与她结合。
虽然震惊嫫母与她心声相同,但是她并不在乎。
“继承方相氏之力哪儿有这么简单,如果飞扑你就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扑了。”
嫫母把玩着长戈,好像许久没有与人说话,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仿佛要将几万年来的孤寂全都一次性说完:“你的长戈是什么颜色的?上一次来这里的小姑娘是金色的,我的是银色。不管什么颜色,只要不是黑色和红色就行,这两个颜色暴力狂躁的很,很难驾驭的。”
边一不听,开始在杏树上找漏洞。
嫫母飞到她身后,看着她认真查找的样子,说:“你想离开?”
边一猛地后退,“你怎么……”
嫫母仰了仰头,说:“我在这里千万年,只要动动念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小家伙,你猜错了,这里不是你的识海,是我的。”
边一愣住!
这,不是她的识海?
是嫫母的?
她还是灵魂出窍?
完犊子了,更得跑了!!
边一更加急切地寻找出路。
嫫母跟了她一会儿,那杏树突然有意识般,开始动起来,遮挡嫫母的视线。
嫫母试了几次,杏树都有意无意地拦住她的去路,她要穿过杏叶,才能看清小家伙的动向。
几次下来,嫫母十分恼火,长戈直接挑断杏树碍眼的枝干,不满地对边一说:“你这棵杏树能不能老实点,再搞事情,我就把它连根拔起。”
杏树狠狠哆嗦了一下,但依旧没有退缩。
边一却停下来,终于回头睁眼看向嫫母:“这不是你识海里的杏树吗?”
嫫母疑惑:“我的识海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这棵杏树,是跟着你一起进入这里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边一缓缓地回头,目光盯在杏树上。
杏树冷汗森森,不愿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在两个大佬的凝视下,还是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边一都快疯了,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出乎意料?
她以为自己在自己的识海,结果她在自己肚脐位置跑到嫫母的识海里。
她以为这棵跟宫廷深处相似的杏树是嫫母的,结果这玩意居然是跟着自己进来的?
难不成在皇宫偷窥杏树修炼那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祂的道?
嫫母用长戈的尖头戳了戳瑟瑟发抖的杏树:“这也是这棵树的精魂,不知道怎么跟着你跑进了我的识海,啧,还真是头一次见呢,外面的树都长成这个样子了吗?这还有果子,什么果,能吃吗?”
嫫母的长戈尖尖又去戳杏树枝干上的青果,眼神充满探知欲望,甚至想要伸手将那颗还没有成熟的青果拧下来,吓得杏树赶紧猛缩枝桠,将果子死死压进主干里,枝蔓层层叠叠挡在前面,将果子死死护住。
边一若有所思,若这是宫廷深处那棵修炼的杏树的精魂,那被它护在怀里的青果,大概就是它修炼的精华。
等青果成熟,成为一颗黄灿灿的大杏子,它的修炼也应该功德圆满了。
好哇,这害人玩意还想结果,必须给它果子抠出来。
边一手腕一翻